“你這話是什意思。”
子陽對沈澤非的話很不理解。
“你要知道,先是你家起的火,後來又是區起的火,基本上幸存者都是少之又少,而你卻是奇跡般的活下來了。”
“我記得我當時隻想要活下去,我在家逃不出去,後來門卻奇跡般的被我推開了,然後我就跑了出去,僅僅而已吧。”
“你家火災現場的門照理來是很燙的,照理來你能跑出門都是個奇跡了。”
“誰知道呢。”
子陽無奈地聳了聳肩。
“所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就不要亂想了,把罪都怪在自己身上,或者很累,也很不公平的。”
“謝謝你,沈主任。”
子陽眼充滿了感激。
“這有什好感謝的,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是一名心理醫生,這是我的本職罷了。”
“好了,那也差不多回我媽那去了。”
“等等,黎子陽。”
“怎了。”
子陽回頭看著他。
“其實也沒什事情,就是想讓你心姚希傑。”
“你認識他?”
子陽頗有些吃驚,自己應該沒和他過自己和姚希傑有過交集吧。
“認識,第一次見麵在十年前的各方會議上,省公安廳派來的代表,他跟著他的上級,我們互相認識的,是省公安廳,但是我覺得他背後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所以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怎好,我覺得他很虛偽。”
“不愧是心理學的專家啊,感覺人在你麵前無所遁形,的都讓我自己心虛了。”
“過獎了,過獎了。”
“不過這也支持了我的想法,我看見他的第一眼也看出來了。”
“不愧是黎陽的弟弟,兄弟倆都有點水準。”
“看來我的哥哥在哪都很出名啊。”
“可不是嘛。”
“那話又回來,主任你是怎知道我和他有過來往呢。”
沈澤非笑著指了指子陽,:
“看吧,果然和平常人在意的是不一樣的地方。”
子陽笑了笑。
沈澤非道:
“知道我為什要找你來外麵嗎?”
“不知道。”
“就是這個。”
沈澤非著拿出了一個被捏碎的有點像是芯片一樣的的黑色物件。
“這個是?”
子陽有點疑惑。
沈澤非解釋道:
“竊聽器,就在病房的門口看見的。”
“是誰?”
子陽被嚇了一跳。
“我如果沒估計錯的話,應該就是姚希傑了。”
“我知道他給人印象並不好,你不能這樣隨便的汙蔑人吧。”
“我這話不是沒有依據的,跟我過來。”
沈澤非帶著子陽來到窗邊,示意他往下看,子陽看見醫院大門旁東邊很遠的圍牆下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應該是姚希傑的車。
“他在監視我。”
子陽著。
“確切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母親,這幾年來,警方的調查人一直都是由姚希傑來負責的,那次事件的確在社會上鬧出了很大的風波,警方一直都在追查這件事,十年了,這也快成一件迷案了。”
“所以她一直都在我媽身上找突破口嗎,還安裝了竊聽器。”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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