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園的日子,如薄合哲想的一樣輕鬆愜意。
這沒有嬪妃,沒有爭寵,兩人身上連皇上與妃子的氣息都少了很多。
皇太子也相當識趣,輕易不擾他們。
兩人也就默契的忘記自己的身份。
今日兩人便泛舟湖上。
薄合哲站在船頭,看著平靜的湖麵,大朵大朵的荷葉,神清氣爽。
魏憲拿著一件披風給薄合哲披上,道:“雖才九月,但是畢竟在湖上,風有些涼。”
薄合哲看向魏憲,魏憲也不過一身便服,便笑道:“陛下就知道臣妾,怎也不披上披風呢。”責備的看向一旁的福安。
福安拿著一件披風幹笑,不是他不預備著,是魏憲不喜歡披上。
薄合哲又不滿的看了眼魏憲,魏憲笑而不語,薄合哲示意福安呈上披風。
薄合哲拿起披風給魏憲披上,道:“陛下真是和孩子似的,不過多披見衣服罷了。”
薄合哲認真的給魏憲係上披風。
魏憲低頭看著薄合哲。
薄合哲俏麗端莊,眼中含情,這和魏憲心中的薄合哲有些重疊不上。
但是要哪不同,魏憲也不清楚。
或許是因為薄合哲大膽的表現出對他的感情了吧,讓薄合哲身上有了幾絲情意。
以前當然也有,但是身上更多的是怨氣。
魏憲幫薄合哲掩了下發絲,薄合哲抬頭輕笑。
魏憲居然希望就定格在這一那。
魏憲情不自禁的低頭親了下薄合哲的額頭,笑道:“越來越像個管家娘子了。”
薄合哲沒好氣的道:“有陛下這樣的‘無所謂’老爺,就得有臣妾這樣的管家娘子。”
薄合哲指的是前幾日,魏憲賞賜了某個宮人一對夜明珠的事,原因不過是因為那個宮人給她學手影,惹她笑了。
魏憲是個挑剔又不挑剔的人,全憑自己的心意辦事,高興了無所謂,不高興了誰也跑不掉。
的兩人笑了一陣。
薄合哲不知道怎回事,對於不是皇後這件事似乎已經漸漸的不在意了,或許是因為這沒有嬪妃吧。
她不是皇後不是名門之秀,魏憲不會在意。
魏憲是不是皇上,薄合哲也不是很在意,當然,前提是魏憲的身旁隻有她。
女人啊,為了一個心悅的男人可以拋棄一切。
魏憲攬住薄合哲,道:“往後退幾步吧,別掉下去。”
薄合哲靠在魏憲的胸前道:“不是有陛下?”
她越發的依賴魏憲,也越發的樂意表達自己的感情。
魏憲笑道:“怕你著涼。”
薄合哲又道:“有陛下啊。”
這種依賴讓魏憲分外覺得踏實,一個全心全意隻相信自己的人很難找。
魏憲攬著薄合哲進了船艙,薄合哲笑道:“下次不坐這種大船了,怪沒意思的。”
魏憲站在書桌前繼續練字,問道:“那坐什?”
薄合哲從窗戶看向外麵,道:“就坐一葉扁舟。”
魏憲抬頭笑道:“那朕就可以當個船夫。”
薄合哲笑著搖搖頭。
魏憲問道:“那朕當什?”
薄合哲繼續笑,並不回答魏憲。
魏憲也不練字了,拿起毛筆走到薄合哲麵前,問道:“哲琴要是不,這毛筆可是無眼的。”
薄合哲無奈的道:“陛下就是壞。”
魏憲繼續問道:“你還是不。”
薄合哲無奈笑道:“陛下就當個攜大家閨秀的書生。”
魏憲一愣,笑道:“那位大家閨秀不會就是哲卿吧。”
薄合哲瞟了眼魏憲,道:“要不還能有誰?陛下還想拐誰呢?”
魏憲放下毛筆,笑道:“就你是個精怪。”
薄合哲佯裝不高興道:“莫非陛下不願意?”
魏憲道:“願意,怎不願意,沒有哲卿,朕還有什樂趣。”
薄合哲這才露出笑意。
待到第二日,魏憲還真一副書生模樣。一身銀色簡單的儒袍,也不知道魏憲哪來的,不得是他磋磨針線房的剛剛做出來的,手中還拿著把扇子。
薄合哲驚訝的看著魏憲,笑道:“陛下還真有點玉樹臨風的樣子。”
魏憲打開折扇笑道:“多謝姐誇讚。”
薄合哲掩嘴笑道:“這種氣誰還拿著折扇,也不怕著涼。”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