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音走了,卻還在顧司溟的身邊。
隻要他們願意,在外麵光明正大也好,無名苟合也好,她安以瞳的手,都伸不過去。
安以瞳內心不安,怕自己這婚禮,隻怕還沒舉行呢,就會生出變故來。
一晚上輾轉難眠,第二一早,那位通信員更是趕著早就來了。
安以瞳依舊支開了下人,問道:“我沒叫你,你跑來幹什?”
“出大事了,昨有人劫持了少帥運軍火的火車。雙方還交上了火,後來,少帥硬是帶著人把軍火給搶了回來。昨晚上軍火已經請點入庫。今一早就,有內奸,少帥這是要嚴查內奸。”
“嚴查內奸?”
安以瞳的心,咚咚的跳快了起來。
她盯著通信員,許久才:“那你還跑來我這幹什?你是嫌命長還是嫌腦袋太重了?”
“我……我這不是,怎就出了這大的亂子呢?”
“我怎知道會出這大的亂子,出這大的事情,影響我大婚怎辦?”
安以瞳幾乎忍不住的怒吼出聲來,可是她想到,這外麵有很多雙耳朵,又壓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信,不管怎樣,她現在一定要先和顧司溟結婚。這才是最重要的,出事歸出事兒,就讓顧司溟去處理好了。
幹脆趁著這個機會,顧司溟分身無暇,她先對付了葉婉音再。
“對了,我上次交代你的事情,不用再等了。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找人把那件事情給辦了。葉婉音,這個人不能再多留了。”
盡管此刻安以瞳已經知道,昨晚上顧司溟沒有回來,不是真的去了葉婉音那邊。但是隻要她一想到葉婉音的存在給她帶來的威脅,她就忍不住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一勞永逸的除掉她,這才是最安全的。
通信員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候,顧司溟突然進來。
“你怎在這兒?”
顧司溟眼神冷厲的盯著通信員,通信員差點腳下沒站穩就往地上去了。
安以瞳趕緊問道:“怎回來這晚?我們這都要舉行婚禮了,你這一點兒都不關心的樣子。你昨不是寫了請柬了嗎?我怕你事情太多太忙,所以叫了通信員過來,準備拿請柬發出去呢。”
安以瞳混了過去,通信員也調整好了狀態。
顧司溟走過去在安以瞳的床邊坐了下來,看了看安以瞳的氣色不太好,囑咐了兩句。
“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太過操心了。請柬的事情,我會讓他們看著辦的。對了,昨我還沒寫完,等寫完了,我會安排的。”
安以瞳溫柔的笑笑:“我不是怕你忙嗎,想著,還和從前一樣,能替你分擔一些。”
“馬上就要大婚了,你就是顧太太了。顧太太不需要分擔別的,隻需要在家好好的將養身體。”
安以瞳低下頭,她知道,如果她沒有癱瘓的話。即便是婚後,她也可以成為顧司溟的左膀右臂,至少也可以幫顧司溟做點什。
可是現在,就算是她有心,也無力了。
“我知道,謝謝你,司溟。”
見顧司溟沒有對通信員起疑,安以瞳就趕緊打發了通信員離開。
“司溟,我剛才聽,你做的那批軍火買賣,出來岔子是嗎?”
“通信員給你的?”
顧司溟往安以瞳的臉上看了看,似乎在找尋安以瞳臉上不一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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