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憶緊緊的抱著,夜曦風整個身體都酥酥麻麻的,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和眼睛有什東西在打轉一樣奇怪。
過了大概兩分鍾的時間,何憶才突然想到不妥,夜曦風已經是別人的丈夫,而她隻是一個和夜曦風沒什關係的普通女人。放開了夜曦風,何憶甚至忍住了詢問夜曦風有沒有受傷,也忍住了告訴夜曦風她有多擔心。
安靜的聽著冷非凝的叮囑,並沒有因為冷非凝的聲音而露出任何驚訝或別的表情,安靜的出奇。連冷非凝自己都感到驚訝,這幾年見過她又聽了她聲音的人,還從來沒有誰像何憶這樣淡定的。
看著這樣的何憶,夜曦風突然覺察到了他和何憶自己的距離感,何憶在故意拉開著他們的距離。夜曦風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穀底,他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感受,隻覺得心中的幽陽劍在顫抖,身上突然變冷了。
安靜的走完了所有的流程,其間何憶幾乎沒有和夜曦風過話。唯一的兩句交談是夜曦風:“你來了”
何憶回答:“嗯。”
“又麻煩你了。謝謝!”
“不客氣。”
除此之外何憶與夜曦風之間便再無交談。這平淡無奇的簡短對話在這個時候其實是很正常的,冷非凝見過很多來接人的親屬都是這樣。可是莫名的,這樣的對話套在夜曦風和何憶身上卻怎都不對,有一種明顯的違和感。冷非凝這樣覺得,夏虞這樣覺得,所有看見聽見的人都這覺得,唯有夜曦風和何憶自己不明白。
出了警察局,何憶回到自己的車。她打開車窗,問:“要送你們嗎?”
看著何憶沒有回頭的上了車,夜曦風愣了一下。聽到何憶的聲音,夜曦風停了兩秒,最後微微笑道:“不用了。我和夏虞還有些事情,你先走吧。今謝謝你了。”
沒有回話,何憶甚至沒有停留,直接開著車走了。何憶走後,夜曦風的笑容漸漸衰敗,他的嘴角嚐到一絲苦澀。
一直安靜的站在夜曦風的身旁,夏虞默默觀察著兩人。她忽然覺得何憶臨走前的臉色是那痛苦,而夜曦風也似乎在默默隱忍著什。
“今謝謝你,這是你第二次幫我了。”
明明覺得夜曦風和林畫音是郎才女貌作之合,可是見到夜曦風和何憶,夏虞又覺得他們才更像是情侶。夏虞對夜曦風越來越好奇了,她漸漸開始想探知夜曦風的世界。
“不,千萬別這。這一次,倒不如是我連累了你,不然你又怎會到這警察局來。不過話回來,那個家夥是什人?他好像有些肆無忌憚的樣子,我怕他出來之後還會找你麻煩。”
“布魯斯其實是我的未婚夫。不過我和他的婚約隻是父輩的一場政治策略而已,他們根本就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夏虞低著頭,沿著馬路的邊緣自顧自走著。她甚至笑了笑,但那其中苦澀夜曦風卻是再清楚不過。
“布魯斯是哈森家族的獨子,而哈森家族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是法國的貴族。直到今,哈森家族在法國卡爾瓦多斯省依舊是一手遮的存在。兩個月前,哈森家族的族長比恩·德·哈森親自向我爸爸提親,為了他政治上的考慮,我爸爸答應了比恩。”
原來如此,又是為了利益而出賣家人,這些人到底是無恥到了什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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