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量夠依舊被防住的寶貝兒站內短信管理員, 肯定是又抽了　　也不知道編劇會不會又往死虐我妮。

    “不合胃口嗎？”大概是佐伊盯著外麵的雪景太久了, 坐在她對麵的男人終於開口。“要人再給你換一份？”話音還沒有落下，一直在關注著客人情況的侍者就已經準備好上前為女客重新點單了——莫亞蒂先生帶來的客人可不能怠慢，就算是自己餐廳的主廚親自準備的拿手菜被嫌棄了也不行。

    “不用了。”男人的聲音拉回了佐伊的思緒。大概是因為今大偵探的好心勸解, 也可能是因為她人生中第一次見證了一個人的死亡, 佐伊從坐下開始就總有點走神。

    “姐, 這道龍蝦派是主廚今日的特別推薦, 不如您試試？”侍者在男客的示意下向好像沒什胃口的女孩兒推薦餐點。

    “不用了。”佐伊搖搖頭, 把目光重新放回桌對麵正看著她的男人身上。“莫亞蒂教授，麥德斯教授的課程會由誰來接替？”麥德斯教授已死，這課程自然是要換人了的。

    “在擔心你的學分？”今晚胃口不錯的莫亞蒂晃了晃手的杯子, 似乎絲毫不覺得佐伊在談起已死的麥德斯時那毫無情感波動的語調有什不對。“應該是……金斯利。”把女孩兒學院的幾位教授的名字過了一遍, 莫亞蒂幾乎立刻就給出了答案。

    “金斯利教授？”佐伊在這一個月也做過了不少功課。“聽金斯利教授打分很寬容。”一個給分慷慨的老師總是受學生歡迎的，這一點無論是什學校都一樣。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麥德斯。”把酒杯放回桌子上, 莫亞蒂無視了女孩兒之前已經拒絕的行為, 示意侍者給佐伊重新上菜, “畢竟你可是花了好幾的時間認真向他求教的。”雖然這一星期他一直在處理被福爾摩斯兩兄弟搞出的亂子, 但佐伊做了什莫亞蒂依舊一清二楚。“你是什時候發現的？”

    “你是指發現助理先生的秘密, 還是麥德斯教授的秘密？”佐伊抿了一口杯子的香檳, 或許是因為下雪的夜晚有種特殊的魔力, 她現在忽然很想家。

    “我有去找麥德斯教授的時候，助理先生沒有回頭看我, 而是通過他麵前放著的花瓶的倒影觀察我。”這個發現純屬是個意外。“一個多年來一直是在做秘書和文員之類工作的人, 怎可能會有這種動作？”那分明是經過多年訓練後留下的條件反射, 甚至隻怕助理先生自己也沒察覺到吧？

    “所以你就懷疑他要殺了麥德斯？”莫亞蒂挑挑眉，明知故問。

    “不”，佐伊搖搖頭，“助理先生是位前dea成員，他女兒三年前失蹤，後來被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想到那則新聞，她覺得既諷刺又心涼。一位功勳卓著的探員盡忠職守卻無法保護家人，“傷心欲絕的父親從警局辭職，從此再沒人見過他。”半個月後，助理先生出現在了倫敦。

    “不過……”任由侍者換了菜式，佐伊看著麵前似笑非笑一直盯著她看的男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這些事莫亞蒂教授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知道嗎？”對於麥德斯的死，莫亞蒂甚至沒有一絲感覺。

    “我查到的資料……不都是教授你讓人透露給我的嗎？”她不過才在這個世界醒來一個月，一位前dea探員的資料是絕密，她又怎可能輕易查得到？

    再加上那則幾乎是被放在了她眼前的棄屍案舊聞。

    “這龍蝦派和海鮮湯是主廚的拿手菜，你應該試試。”既沒承認也不否認，莫亞蒂示意對麵的女孩兒試試新菜式。

    任由侍者給自己換了盤子，佐伊側過頭打量了一下餐廳——她和莫亞蒂的位置被一個精致的屏風擋住，隔成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實話，莫亞蒂教授，我鬆了口氣。”她拿起叉子把食物放進了嘴。

    “嗯？”莫亞蒂意義不明地挑挑眉毛。

    “您沒有幫助麥德斯。”若是犯罪大師真的出手，那位可憐的父親又怎可能有機會手刃仇人？

    “你父親曾經也很推崇麥德斯。”查理·麥德斯可是位極其出色的經濟學家。

    “我們推崇他的學識，但鄙視他的人品，這二者並不矛盾。”就因為麥德斯的學識之高，所以當她發覺老教授做下的那些事後才更加瞧不起對方。“他本來可以安穩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學者，卻自甘墮落。”真是自作孽。

    “聽起來你很鄙視他的行為。”莫亞蒂的臉上看不出喜樂。

    “當然。”佐伊並不畏懼，“人口販賣，受害者絕大多數都是女人和孩子。麥德斯想為自己內心的暗黑找一個發泄口沒問題，但他選擇在手無寸鐵的女孩兒身上實施那些罪惡就該想到今。”

    “他隻敢對弱者下手，麥德斯連自己去找一個同級別的對手較量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他隻敢從籠子挑一個已經被折磨到半死的受害者。”

    精美的屏風擋住了餐廳大堂的大部分視線，這個特地被隔出的位置既能滿足客人隱私的需要，又不會像包廂那樣過於封閉。莫亞蒂的眼睛從餐廳牆壁上的裝飾壁燈掃過，一直滑落到桌子對麵女孩兒的身上。

    金色的長發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多了一份朦朧的美感，女孩兒漆黑的眼睛卻亮亮的。纖細的手腕上是血紅色的鑽石手鏈，白皙的皮膚在紅寶石的映襯下更加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