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們當著你們的麵一起……洗澡?”阿月難以置信地看著那狼族美婢。
“奴婢……奴婢們隻是奉命伺候二位沐浴。”往日她們伺候破軍和他的姬妾美人共浴的次數多得數也數不清,可謂是本領域最經驗豐富的侍女,啥場麵沒見過?
管你在沐浴期間打情罵俏、鴛鴦戲水還是交頸纏綿,她們自認為已相當訓練有素,完全能心如止水地化身為木頭人,知道該何時悄無聲息遁去,絕不會讓人覺得一絲礙眼。
所以對於阿月的無故不滿,她們頗覺委屈。
“伺候沐浴?!”阿月還想表達不滿,腳背忽然被踩了一下。
陽雲擋著嘴湊過去低聲同夥伴說:“假意逢迎,你不能表現太激動,要順著她們才好。”
阿月一窒,也擋著嘴輕聲說:“可是,我不能和姑娘一起洗澡呀,男女有別,我……”
“啊哈哈!甚好甚好!”陽雲倏一下站起,笑臉盈盈對幾名狼族美婢說:“我們正好想洗一洗,要不這樣,小姐姐們也辛苦了,洗澡的事就交給我們自個兒搞定,不用你們伺候,等我們洗好洗幹淨再叫你們進來安排下一個環節,怎樣?”
幾名女子道了聲喏,真的就順從地退出石室,並貼心地輕輕帶上了門。
“月仙長,你幹嘛去?”陽雲見阿月一聲不吭衝到屏風那頭,就像發現另一扇可以溜出去的門洞似的,不禁好奇問道。
阿月鑽進床榻上盤腿打坐,“姑娘要沐浴,阿月不能越禮,等會兒丹田結印後我力求進入無我狀態,到時既看不見也聽不見,這樣姑娘能放心了吧。”
陽雲也轉到屏風後,看著準備入定的白袍男子真是哭笑不得,“誰要沐浴了,我方才是騙她們的,那水說不定也下了毒。”
阿月恍然大悟般猛睜開眼,頗有點不好意思,“原來隻是姑娘的計謀,那接下來……該怎做?”
“破軍肯定是想等我們洗幹淨,再傳喚我們到他身邊行那齷齪之事,在他眼中,果然男女都一樣的。”妖魔見多了,無恥下流的還真不多,她忽然想起當年那位太陰山魔君,在生死存亡之際,那家夥也是不忘揩她油水一把,臨到最後仍做出一副為情犧牲的假象來迷惑人,著實可惡。
如今的妖王魔王都這副德行了?
不知怎地竟聯想起那個已經殞沒的大惡魔,那個她從小認定為畢生大敵的消滅對象。
現在不是沉浸回憶的時候,陽雲一敲腦門,將紊亂的思緒中斷。她奔到浴桶旁,捧起熱騰騰的洗澡水往臉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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