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稍靜,葉青蕭不再練刀。
他的心跳得很急,久久不能靜下。
葉青蕭不斷反複踱步在房間之中,手中的血楓拿起又放下,總覺得似乎有什東西在呼喚著他。
葉青蕭不解,但又什也想不起來,最終夜深了,隻得運起功法,將心中煩躁壓下,這才安然睡去。
清晨依舊是練攻,先把混元功修煉一陣,便提起刀來,在朝陽之中起舞,追風刀十三式,式式在心中早已滾瓜爛熟。但不覺間,心底卻總是浮躁著,似乎有大事發生。
葉青蕭強壓下心底,又與甘齊在院中比試,可內心卻在騷動不停,卻也不是曾經入魔的動。
隻是甘齊也感覺出了葉青蕭的不對勁:“師弟,你今日的刀可沒有昨日快。”
“不知為何,心不寧。”葉青蕭停下手中的刀,低頭道。
這事沒有起因,但他總覺得想是忘記了什大事。
“師弟,今晚的宴會,好好瀟灑一番,明日就好了。”甘齊對著葉青蕭笑著道。
葉青蕭嘴角輕笑:“借師兄吉言。”
罷,兩人也不再比試,甘齊出門而去,葉青蕭卻回到房,收起刀來,心緒才靜下不少。
一定是忘記了什大事,葉青蕭將兩把刀放下,細細思索,卻怎也想不起來。
到了傍晚,已經是陳雲輝在外敲門,招呼葉青蕭過去醉花樓喝酒。
陳雲輝如今在極派中,和蘇陽打成一派,極為交好,時常同行。隻是葉青蕭就是想不通,蘇陽這知書達禮之人,怎就會和這般衝動的陳雲輝知無不言。
走出院門不遠,甘齊手持長劍,不知從哪出來,也加入了隊伍。
陳雲輝邊帶頭走著邊在一旁侃侃而談:“這醉花樓的醉花酒,可是一絕啊,今晚我們三,可得好好嚐嚐。”
“怎個好法?”葉青蕭眯起了眼睛,好酒他倒是喝過不少,不過都是背著他爹偷偷喝得。
“那蘇陽可是蘇掌門的兒子,大頭!可得好好坑他一筆。”陳雲輝在一旁大笑道,自覺得走路帶風,又道:“我們啊,得好好喝幾壇,不醉不歸!”
“原來你就是這看待你新交的朋友,”甘齊嘴角笑笑,眼露出絲不屑,“聽你們最近走得很近啊。”
“白臉!你什意思!”陳雲輝氣不打一處來,提起劍來,就往甘齊砍去。
甘齊身子一頓,往後一撤躲了過去,同時手也按在劍柄上:“怎的,要和我打一架?”
“夠了,這還是在極派之中。”葉青蕭眉頭一皺,又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兩人從華山頂上下來之後,一直就是這樣打鬧爭吵個不停。
陳雲輝看了眼將晚的色,冷哼了一聲,這才把劍收回鞘中,快步往門派外的街上走去。
甘齊也鬆開了按住劍柄的右手,雲淡風輕地走在後頭。
葉青蕭用手扶了扶額頭,插在兩人之間。
夜色暗了些,街上就早早打起了燈火,連著的一片光,照得地上的青石磚發亮。
雍州的夜市很是熱鬧,葉青蕭幾人穿過條人擠人的街道,就到了醉花樓前。
“你們終於來了。”沒想到蘇陽就站在正門口,此刻正麵露微笑著和三人打著招呼。
“多謝蘇兄!”葉青蕭一抱拳,表示感謝。
隨即跟在了蘇陽身後,醉花樓共有四樓,是棟內院圍合的高樓,正中間是一個架起來的大舞台。
蘇陽也不停下,直接帶著葉青蕭走向樓梯,往頂樓爬去。
葉青蕭走在樓梯環繞著中庭往上,每走一步都傳來塔塔聲,空氣中還彌漫著股檀木的香味。真是奢侈,葉青蕭心笑道,這上好的檀木,別人收藏還來不及,居然被人用來做了樓梯,真是好大的氣派。
蘇陽卻不多話,隻是往上走去,到了頂層往字包房走去,到了門口大手一揮:“來,請!”
“多謝!”倒是陳雲輝一抱拳,直接走了進去。
甘齊和葉青蕭緊跟在身後,蘇陽卻是最後一個進去。
滿桌佳宴,早已擺滿,蘇陽雖是最後一個進去,但他自己自然坐上席。
葉青蕭輩分底,自然坐在蘇陽對麵,陳雲輝在右,甘齊在左,秩序井然。
“來吃菜!嚐嚐這可是醉花樓大廚的手藝。”蘇陽滿臉樂,作為主人,直接先夾起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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