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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沒有君淩的允許,不敢跳下潭水。
何況他還得看住那幾人,又不敢離太遠。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潭水,又看了看那一地的靈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長這大,就從沒呆過靈氣這濃鬱的地方!要他走,他舍不得啊。
匆匆把山羊胡子幾人胡亂捆好,胖子幹脆的回到潭邊一屁股坐下,陶醉的修煉起來。
……
穆一邦站在飛船上,心暗暗感歎,自己什時候才能有個飛船?
想起飛船,他就想起那紫色的飛行器,還有那暗算他們的卑鄙女修。
穆一邦握緊拳頭,心恨恨。
“到了嗎?”穆一邦旁邊,一個身著黑色修士服的男子冷聲問道。
“就這前麵。”穆一邦忙討好的說到。
不一會飛船停下,正是當初他們打劫君淩的地方。
“你確定是這嗎?”蒼冥不知何時已出來,溫聲問到。
穆一邦聽到這溫和的聲音,心不禁放鬆了一點,點頭哈腰的說到,“就是這,後來他們往那個方向離去……”
穆一邦指著一個方向。
蒼冥眯著眼,盯著一個方向默然不語。
關於君淩的詳細總總,他已經聽穆一邦說了。
往那邊去確實有個荒漠,那女修確實喜歡躲去一些毫無人跡的地方。
蒼冥揮手,飛船嗖的破空而起。
一個月後,把荒漠都找了一遍的飛船又回到原地。
“人呢?”蒼冥聲音依舊溫和,穆一邦卻打了個寒戰。
穆一邦唯唯諾諾,不停擦汗。
一個黑衣修士走來,在蒼冥身後低語幾句。
蒼冥抬手,飛船劃破天際,不一會來到一個水窪前。
穆一邦內心一驚,這是要滅了自己老窩?
“穀主……”穆一邦連忙顫聲喊到。
蒼冥不理會,抬手幻化出真元大手,轟一聲拍在水窪前。
一陣水紋般的波動隱隱可見。
“這個大陣還不錯。”蒼冥溫和說到。
穆一邦再也不覺得這聲音溫和了,此時聽著,感到一股冷寒從背脊躥上來。
“如果穀主喜歡,這個大陣就送給穀主了……”穆一邦堆笑說到。
蒼冥不置可否。
穆一邦見機,連忙拿出一塊玉牌,往半空中拋去。
啪嗒。
玉牌掉到地上,大陣紋絲不動。
這……怎回事?
穆一邦連忙撿起玉牌,又試了幾次,還是無法打開。
“這……原來是可以打開的……”穆一邦手已經有些發抖了。
“她果然在這。”蒼冥沒有看他,卻神情陰冷自顧說到。
穆一邦有些茫然,看著幾人突然對陣法攻擊,不知道怎回事。
還有,三娘怎把大陣鎖了?
……
君淩在潭底突然睜開眼睛,眼有一絲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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