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剛帶著幾名士兵朝著穆雲飛的方向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軍醫,魏剛看了站在一旁的我一眼之後衝著坐在枯草上的穆雲飛雙手抱拳道:“稟告將軍,毒藥的源頭已經找到了。”
“吧。”穆雲飛看了一眼魏剛身後的軍醫道。
那軍醫從魏剛的身後走出兩步,彎腰俯身道:“稟告將軍,屬下剛剛把做飯用的所有材料都查驗了一番,都沒有什發現,不過屬下卻在打來的河水中檢測出了毒性,並且和飯菜中的毒性一致,可以判斷出是同一種毒藥。剛剛屬下又去河邊查驗了一番,果然在冰層下麵看到了有不少死魚的屍體。”
“好了,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一定要密切下麵將士們的身體狀況。”穆雲飛道。
“是。”軍醫領命退了下去,不過魏剛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將軍,還用不用帶人將那四個胡人審上一審?”
“不用了,胡人的性子剛烈,如果他不想的話,估計就是打死他們都不會的。況且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八成是北戎那幫狡猾的家夥一麵派人偷襲我軍糧草,一麵又在我軍必經的水源投了毒,雖然他們偷襲糧草不成,不過我們現在就算是有米也下不了鍋了。你吩咐下去,稍事休息之後我們繼續出發,希望能早一點和大伯他們匯合。還有,將士們現在都饑腸轆轆,難免有些怨言,你派人安撫著點。”
“是。”魏剛,抱拳領命退了下去。
不過等魏剛走了之後,穆雲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雖然這距離目的地隻有一的路程了,但是偌大個軍隊沒有水要不吃不喝的撐過一談何容易。如果半路再遇到敵人的伏擊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敵人不在半路設伏,將士們可以順利和前線會師,但是如果此時敵軍發起大規模的進攻,這群饑腸轆轆的士兵非但幫不上什忙,倒成了吊車尾,這也難怪穆雲飛會愁眉緊鎖。
“聽你剛剛給他們送吃的去了,還幫那孩子治好了胳膊?”穆雲飛淡淡的問道。
“嗯,我知道我上午做的是有些過分了,我不該當著這多人的麵讓你下不來台,可是當時情況危機,容不得我想那多……”我急於辯駁道。
“現在你有時間想了,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像上午那樣幫他們嗎?”穆雲飛問道。
“會吧。”我有些不太肯定的道。
“噢,我倒是很好奇為什你會幫幾個和你素不相識的敵人?”
“因為於我而言他們並不是我的敵人,就算是的話,除了敵人這層身份之外他們還是一個人,每個人都是有尊嚴的,士可殺不可辱,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你是不是還在為上午的事生我的氣啊?”
“不,你就這堅定的認為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嗎?”穆雲飛抬起頭微微一笑著道。“其實我是想謝謝你。”
“謝我?”朱雀謝我,現在穆雲飛也要謝我,這兩個人今是怎了?我心暗暗的道。
“嗯,如果不是你做了這多感化了他們,不定我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了。……”穆雲飛笑著道。
“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笑話。”
“還有就是你做了我想做而不能做的事。”穆雲飛的表情突然嚴肅下來,一本正經的道。不過這話在今我卻是第二次聽到,看來朱雀和她這主子還真是心有靈犀,連台詞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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