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最末等太醫官服的大伯,突然出現在太後的壽安宮,立馬引來了一陣低笑,仿佛是笑他如此不知深淺,竟然敢在關公麵前耍大刀。見到眾人我心有一些愧疚,不過大伯卻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大伯對不起,要不是我牽扯出來你,你也沒必要在這受他們的恥笑。”
“這是哪話,身為醫者治病救人經地義,我又怎能見死不救呢。再他們愛笑就讓他們笑去唄,我又不疼不癢的。”
恥笑歸恥笑,那一幫一提到太後的病情隻會篩糠請罪擦冷汗的太醫還是很樂意的把給太後診治的權利交了出去。這塊燙手的山芋,估計他們早就想扔了,現在有人巴巴的上門來接,他們自然求之不得。
大伯來到內室,靜姝姑姑殷勤的替他掀開床上的簾幕,又在太後的手腕蓋上了一條絲帕。大伯跪在地上,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了上去,過了許久他才站起身來,借靜姝姑姑的手,翻開太後的眼皮看了一眼。大伯看了周圍一眼,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讓靜姝姑姑把一眾伺候太後的人都清了出去。
按照我看到的那本未完的醫書上寫的,太後中的正是一種巫蠱之術,而這種術隻能靠巫術來解除,當然不能再用湯藥針石之類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大伯是如何施展巫術的了。
“大伯,太後的病怎樣?”我試探的問道。
“和你想的一樣,太後的確不是中毒。”大伯平平淡淡的道。
“大伯你怎知道和我想的一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要我之所以懷疑太後根本不是中毒,是因為之前看過一本書,書上記載了一種和太後的病症極為相似的案例,可惜那本書尚未完稿,所以後續的治療我並不知道。而那本書的作者,此刻正站在我的麵前,沒錯就是大伯。
“你要是也認為太後的症狀是由中毒引起的,那也不會請我來這了。”
“大伯,對不起,我之所以懷疑太後娘娘此次不是中毒,是因為,我偷偷看了你寫的那本《雜症紀要》,我記得你在麵寫了一個案例,病症和太後娘娘極為相似。”
“傻子,還用對不起?如果我不想讓你看的話,你怎能找的到,不過你猜的沒錯,根據我的診斷,太後娘娘患的十有八九就是巫蠱之術。”
“不過上麵怎治療,大伯你還沒有寫完。”
“對啊,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治啊。”大伯一臉平靜的。
“啊!大伯,開什玩笑,你不知道怎治,那幹嘛還要跟著我淌這趟渾水,這弄不好要掉腦袋的。還有那書怎回事?”大哥你在想啥,你以為是孩子過家家鬧著玩呢,這不光是性命關的事,關鍵這在床上躺著的還是皇上他親媽。
“我那本書呢記在的病例又的是我自己親身經曆過的,有的呢則是從別的書上抄過來的。你的那個正好是我從別的書上抄的,我行醫這多年還是第一次親自聽聞見到這種病症,自然想過來一看究竟,再好像不是我要淌這趟渾水,是你拉我過來的啊。”大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聽了之後內心又重新燃起一股希望。
兩眼放光的看著抓住大伯的胳膊“那那本書上有沒有寫怎治療?”
“有啊!”大伯一臉鎮定的回答道。
“大伯,我就你肯定行。”我雀躍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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