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胖子,沒好氣的道:“我讓你在這兒審人,你在這兒玩遊戲,還好意思問我啥時候進來的。”
胖子聽完咳嗽了兩聲跟我解釋誤會,我讓他幹的活他都幹完了才敢在這兒玩了會兒遊戲的,要不然打死他他也不敢玩啊。
“你還跟我瞎掰,我讓你審訊的犯人,你審完了?”我盯著胖子問。
胖子點了點頭,隨後把眼前的本本拿了起來讓我看。
我翻過去看,麵的記載亂七八糟的,我看的都頭暈。
我讓胖子給我念,胖子便給我念了一遍,主要情況是這人事主管很老實的就交代了,包括他跟許誌強的關係。
與許誌強所的一致,他們是堂兄弟。
也是他逼許誌強,許誌強才的,而他也知道,這做是犯法的,但出於兄弟情義還是這做了,如今談不上後悔。
但他做的事自己會負責。
大概就是這些,我很意外的看了那人事主管一眼,這兄弟倆交代的倒是挺快。
我已經很少經曆過這簡單的審訊了,一般的犯人除非你拿出他無法反駁的證據,並且貼他臉上他或許會承認。
擱在平時,你拿不出證據那就是死不承認,他不承認你又不能動手打他,就是耍無賴。
這邊兒的情況我也沒有隱瞞悉數告訴了鎮派出所,讓他們通知一下死者的父母。
過幾日開庭時,她們可以提一些要求,比如賠償款之類的。
掛了電話,看守所的人正巧來了,將兩個人都帶走了。
等他們走後,我又不由得頭疼了起來,雖然凶手是抓住了,可跟我們查的案子卻並沒什關係。
目前失蹤案還是處在一個沒有任何線索的瓶頸處,想要找到突破口卻一直沒有結果,這一點是很頭疼。
加上今一隻顧著抓捕許誌強了,一忙下來都黑了。
到了下班時間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沈隊長打來的。
他問我有沒有空,一起出去吃個飯。
自從我上了任後,就一直忙案子了,把沈隊長都給忘了,這沈隊長突然給我打電話才讓我想起來。
別人的邀請我可以不管,但沈隊長的邀請我必須得管,約好了個地址,我便帶著胖子去看了。
頭一次準點下班搞得胖子是又喜又鬱悶的,他不停的月亮打西邊出來了,我竟然舍得讓他們準點下班了。
我瞪了胖子一眼,讓他別廢話,他要是不想下班,可以在回去忙。
胖子一聽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好不容易能提前放鬆了,他還回去,腦子被門擠了。
胖子嘿嘿一笑,開始問我這是要去哪兒?
我並沒有告訴他,隻是等到了地方他就知道了。
從警察局出來,我們便一路往約定的地點去了,這次不是西餐廳了,而是夜市街。
我們到的時候這已經有不少人了,生意異常火爆,各家各戶門口都坐滿了人。
各種香味在空氣中彌漫,勾引著人的味蕾,搞得我跟胖子之前還不餓的,現在肚子就咕咕叫了。
一直往走,在快要到頭的一家燒烤店見到了沈隊長,幾不見,他整個人瘦了一圈,皮膚也曬黑了。
我跟胖子對視一眼,這才坐過去,跟他打招呼。
胖子上前便問:“沈隊長,在現在的崗位還習慣嗎?”
我在底下踢了胖子一腳,同時瞪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是不會聊,哪有一開始就問這兒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隊長倒是沒放在心上,還糾正了我們的叫法,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隊長了,我們就不要這叫了,叫他沈哥。
要是叫也是叫謝隊長。
我聽到這兒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很認真的解釋在我們眼他永遠是我們的沈隊長,我永遠是他的手下。
胖子也點頭表示我的對,這人不能忘本,別我現在是隊長就算是局長,在我們眼他永遠都是我們的隊長。
沈隊長笑了笑,招了招手讓我坐下別激動,他也是隨口,我們別反應那大。
在多的話沈隊長沒在,而是問老板要了個菜單,隨後開始讓我們點。
這烤串啤酒什的也不貴,點起來也就沒那計較了,我跟胖子各點了一大堆,讓沈隊長點時,沈隊長卻不點了。
他將菜單還給了老板,剩下的時間就是等烤好了。
趁著這段時間,我們也沒有閑著,沈隊長詢問了一下案子的情況。
雖然他人離開了市局,但心並沒有離開,這件案子他一直都很上心,這兩他幾乎每時每刻都會上網上看看,看是否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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