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的聲音緩慢平和,很是有禮。
白板三人對望一眼,皆是沒有想到在這會有原人部落,而且還自己找上門來。
白板壓手示意沈世新和程曉琪在洞中不要出聲,自己一人向洞口走去。
隻見洞口站著一位男性原人,年紀有三十幾歲,身穿樹葉製成的衣服,手持木杖,一頭長發披在腦後,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在他身邊有還一頭鹿,正安靜地在一旁吃著地上的嫩草。
“您好。”見白板出來,原人微微欠身。
“您好。”白板回禮。
“您的另外兩名同伴呢?怎沒見他們出來?”原人向白板身後望了望。
“很抱歉,他們不善言辭。”白板心中警惕大增,臉上卻依舊客氣。
“不要誤會,隻是我的族人無意間看到了他們,我沒有什惡意。”原人也沒有追問,而是善解人意一般地笑了笑。
“初到貴寶地,不知道是什事情要勞煩貴部族上門拜訪?”白板一如既往地謙遜。
“哦,是這樣的。”原人像是才想起到這來的目的,解釋:“您的朋友在山中捕獵,結果不心衝撞到了森林之子,於是被我的族人帶回了部落。”
“我很抱歉。”白板連忙欠身道歉,看來銅錘在外打獵衝撞到這些原人自己供奉的神靈了:“不知道我們怎做才可以彌補您所的森林之子,還有我的朋友比較粗魯,沒有傷到您的族人吧?”
“當然沒有,相反,他下手很有分寸,要不就不會是我一個人來了。”原人伸開雙手示意周圍除了自己並沒有其他人。
繼而又道:“至於森林之子,他是偉大而又寬容的,您的朋友隻要回了我們部族向他道歉就沒事了,隻是我在您的朋友身上發現了八個水壺,料想他不是一個人,於是在神鹿的指引下,我來到了這,想邀請你們一起去我們的部族。”著疼愛地撫摸了一下身旁正在吃草的鹿。
雖然眼前的原人自始至終都很有禮貌,讓人如沐春風,但白板還是感覺到了有點被脅迫的意思。在冒犯了原人供奉的神靈這樣的前提下,銅錘具體情況到底是不是真如原人所一般輕描淡寫,自己不知道;周圍是否還埋伏著其他原人,自己也不知道;而眼前的原人以及他未知的部落是否與他表現出來的一樣溫和可親,是否還會像以往遇到的其他原人部落一樣熱情好客,自己更不知道。
白板沒有想到經曆過上一次任務後,自己的隊伍又再一次莫名奇妙地陷入到一個危局之中。白板不禁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質疑,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請稍後。”白板輕言一身,慢慢退回了山洞。
原人也沒阻攔,依舊是一臉微笑地站在洞口。
“銅錘被他們抓走了?”沈世新和程曉琪在洞中聽了個七七八八,見白板回來,一齊低聲詢問。
“沒抓。”白板微微搖頭:“他隻是帶回部落給森林之子道歉去了。”
“噢。”沈世新點點頭,隨後又反應過來:“可也不能全信啊,冒犯了原民的神靈,在他們內部都是重罪。”
“的確。”白板點頭:“關鍵是他叫我們和他一起去他們部落,現在我們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也隻能跟著他走,要是分開了力量薄弱反而更糟。”
沈新世、程曉琪雙雙點頭,三人快速收拾一下東西,挑了幾件必須的,隨後一起起身從山洞中走出。
“明智的選擇。”原人見三人一起出來,臉上笑容更甚,轉身讓出一條道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我來為諸位引路吧!”
原人帶得路不是很好走,三人雖然受過訓練,但跟在原人與鹿後麵一路又蹦又跳,也漸漸有些跟不上原人的步伐。
“我走慢些,平時因為這條路很難走,我們一般也是不走的。”原人轉頭看見沈世新和程曉琪紅撲撲的臉,有些抱歉地笑笑。
“還沒請教您和貴部落的名字。”白板見沈世新和程曉琪漸漸喘勻了氣,不用自己操心,走上前與原人搭話。
“我們部落的名字叫做拉姆,”原人的臉上的的帶著驕傲與自豪:“是森林之子賜予我們的,與他的名字相同。至於我,我叫布諾”
白板點點頭,接著提到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布諾先生,您一直沒有細,不知道我那位朋友如何冒犯了你們拉姆族的森林之子呢?”
“不不不!”布諾連連擺手糾正到:“森林之子是我們的庇護神,他是偉大而又自由的,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
“實在抱歉。”白板誠懇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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