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個小時,兩人沒再說一句話。
蘇伽北靜靜坐在沙發上盯著那盆水仙發呆。
外邊的天氣漸漸黑了下來,因為季牧之從剛開始進房間時就開了燈,所以蘇伽北並沒有黑白交替帶來的不適。
不知是太無聊還是這幾天太累了,蘇伽北看著看著自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等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身上也不知是什時候被蓋了一張青灰色毛毯。
脖子有些僵,但更多的是醒來的尷尬的不適,蘇伽北的潛意識提醒她,她不該那樣隨意睡著的。
更讓蘇伽北覺得難受的是,季牧之不知什時候坐在了她對麵,手有意無意翻著一張報紙,可偏生蘇伽北有種季牧之看了她很久的感覺。
第一次在季家吃飯時,蘇伽北就發現,季牧之喜歡看報紙,那時候心疑惑,一個年紀輕輕朝氣蓬勃的人,不應該多翻翻雜誌嗎?能把寶石讀的那般認真的蘇伽北還真的隻見過季牧之一個人。而且蘇伽北發現就連季牧之的二叔,那個對自己很和善的老頭也是從來不看報紙的。
是很久之後,蘇伽北才從季子沐口中得知,季牧之看報紙的習慣來源於那個過世多年的爺爺。
季牧之的牙牙學語是跟著爺爺從報紙上開始的,所以之後的報紙對季牧之來說不僅是一段美好的念想,梗死一種對爺爺別樣的紀念,所以,當時除了蘇伽北有些驚訝之外,季家其他人已經習以為常。
在之後,隻要季牧之常在的地方,蘇伽北都能看見報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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