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徊坐在啊龍椅之上,聽見胡安的話抬起了頭,手禦批的朱筆一頓“她是這樣的?”
“回皇上,王妃娘娘是這樣的,太子府,奴才在外麵,並沒有能進去。”
胡安的是老實話,他再能耐也是個奴才,皇帝的奴才,太子也算是他的主子,他不敢冒犯逾越。
“這隻要尋到藥易安就無事了,這當真是一個極好的消息了。”
胡安沒有做聲,隻要尋到藥啊,可是襄王妃還了,這尋藥一事艱難的很呢。
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會那沒有眼色,在聖上龍心大悅的時候開口這種事情添堵。
“那個番邦的公主現在在哪?”
胡安一愣,繼而就明白了,皇上這是閑下了,準備秋後算賬了。
“回稟皇上,還在東宮,著人好生伺候著,隻是不能隨意走動。”
燕北徊點點頭“給她挪個地方吧,不死就好。”畢竟是番邦公主,不值當弄死了授人以柄挑起戰事。但是她敢膽大包對太子動手,不嚴懲哪行。
胡安會意的應聲。
“好了,無事了,你下去歇著吧!”
胡安點頭哈腰的出了禦書房。
燕北徊這才又開口道“你抽時間去給太子遞個話,讓他擬一份折子給朕。”
李榮祿應聲,這是給太子機會了,就是不知道太子怎樣才能讓皇上滿意。
當然,他一個奴才想這些是不對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啊。
他就隻是皇上的奴才,皇上大行之後新皇是不會待見他的,要一杯毒酒,要就會去守皇陵,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歸宿了。
襄王府那邊,送走了胡安這才算是消停了,張庭月親自守著臨淵閣半點不敢懈怠,君明月探了探二郎的脈息,很穩。
那些駭人的傷口幾日就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用白布裹了起來,白布麵放的依舊是太醫院開的藥。
畢竟太醫每日都要來探脈的,脈像可以穩一些,但是傷口卻不能好的那快,慢慢來才能符合常理不是?
太醫探脈是下傍晚的時候,還早,君明月用了湯之後又睡了過去。
就在二郎的對麵,支了個美人榻,嬌嬌的她睡著正好。
屋子彌漫著濃鬱的藥味兒,若是平日,她定然是片刻都待不住,可是眼下卻睡的格外的沉穩。
沒有人敢驚擾了她,屋子靜的隻剩下二人淺淺的呼吸聲。
一覺到日落西山才醒,珊瑚打簾輕輕的進了內室,她早就已經睜開了眼睛。
她輕輕的噓了一口氣,臨淵閣這兩個丫頭還是珊瑚當用一些,碧玉太喜歡拔尖要強,還好早先就打發出去。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杏紅和柳綠來,那兩個也是一靜一動,可是柳綠不同碧玉,雖然喜歡動卻極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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