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左邊的臉頰,卻戴了張猙獰的鬼麵具。
剛剛,她就是被鬼麵具的視覺衝擊,給嚇壞了。
他本來是離她很近的,待她睜開眼後。
他便慢慢後退,靠在椅子上。
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像是一尊怪異的雕像。
雖然他戴了半邊麵具,但還是能看出他的鼻子高挺。
薄厚適中的唇形。
一條劍眉被側麵一縷烏發半遮半掩著。
而他的臉頰,是那種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
像是常年不見太陽的人,不健康的樣子。
她突然間,就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
貌似和閻殤長得有幾分相似?
隻是這張麵孔,她並沒有在宮的各大宴會上見過。
低頭沉思片刻後,她好像知道他是誰了。
她淡淡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六年前,在大牢因失火而死的醇王吧?”
男人拍手鼓掌,讚許地說:“不錯,你就是當年那個在藥鋪求避子藥的某位皇嫂吧。”
聞言,江初雪心中一驚。
她蹙眉回憶著幾年前的事情。
“難道當時和我一起在貴賓室,那個受了燙傷的,就是你?”
“沒錯,隻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醇王陰冷笑道。
江初雪支撐著自己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然道:“說吧,你綁我在這,是要錢還是要命,要錢的話,可能有一點戲,要命的話,我們好像也沒仇吧?”
“我跟你是沒仇,但我跟閻殤有仇,如若不是他,那帝王的寶座,就是我的,可他卻害死我的母親,把我囚禁起來,簡直是可惡,如今我要把他欠我的,全部都討回來!”醇王咬牙切齒地說。
好像勝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然後呢。”
“當然是讓閻殤隻身來救你了!”
這下,換江初雪嗤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她轉頭看了眼屋幾個男男女女。
就算外頭還有他們的人。
想來也不過上百人而已。
上百人,就想打贏當今天子,未免太天真了。
簡直比她還天真呢!
其餘的人聽見若音嘲笑,紛紛揚起拳頭,想揍她。
還是醇王喝止住了:“都別亂動,跟我去大堂商議事情!”
然後,他起身,又蹲在江初雪麵前,對她玩味地說:“是有幾分姿色,難怪閻殤那冷酷無情的人,都會動情,你就看著,我怎讓他隻身前來,上演一場狗熊救美的戲碼吧,哈哈哈哈......”
江初雪偏過頭,冷笑道:“你想多了,跟皇權和命比起來,我不過是螻蟻,你的計劃,恐怕要失敗了!”
“你不懂的。”醇王淡淡地留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最後,他們出去後,就把門鎖上。
屋就隻有江初雪一個人了。
雖說閻殤待她是很好,但好像,都是建立在情愛上。
如果她會影響上他的利益,還有權利,甚至,生命。
他應該,不會赴約來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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