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個個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刻意控製著,
生怕一句話說得不對,就惹來橫禍。
朝堂之上,看似簡單的對話,實則暗潮湧動。
個個話有話,鬥智鬥勇。
閻殤犀利眸子掃了眾人一眼,然後起身道:“很好,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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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月,宮都在忙著冊封皇後和太子的事情。
奴才們都認真打理著宮中每一個角落。
盡量換上一些喜慶的擺設。
江初雪的冊封大典,和閻琛的冊封,是同一天。
這一天早上,她早早的就起來了。
一屋子的奴才,都簇擁著伺候她。
妙竹給她換上了正紅色的鳳袍。
夜綠則幫她梳了個霸氣的頭型,然後配上閃瞎眼的鳳冠。
至於妝容,還是她自己化的。
她還是頭一回,給自己化了個冷豔的妝容。
畢竟她平時隨意慣了,要是待會鎮不住場子,妝容也能給她加加分。
吉時到了後,她便乘上鳳攆。
奴才們不是直接把她抬到宣明殿的。
而是抬著她繞著皇宮轉圈圈。
從這道門,穿到那扇門。
再從那扇門,繞過另外一道門。
最後,才通過長長的紅地毯,到宣明殿的台階停下。
台階兩旁,擺著兩排長條案。
那些臣子們,便坐在兩旁。
下了鳳攆,宮女給她托著長長的尾托。
她便昂首挺胸地踩著台階。
這條台階,她走過很多遍。
但她卻像是第一次在走。
因為,那個男人,正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站在最搞的台階上等她。
等她走到她麵前時,他將鳳印給了她。
徐忠賢則念著些什。
她都聽不見了。
此刻,她的眼隻有他。
閻殤見她懵懵的,便牽著她,往宣明殿走。
兩人在龍椅鳳座入座後。
外頭就是冊封皇太子的事宜了。
趁著這個空擋,他見女人有些緊張。
便伸手緊了緊她的手,溫和安慰道:“不必想太多,往後你雖是皇後,但凡事不必拘謹,還是跟以前一樣。”
江初雪淡淡“嗯”了一聲,心說是不必拘謹。
但那些瑣事加起來,她整天累得夠嗆,也沒時間浪啊。
“朕已經親自挑了幾個伶俐的嬤子做總管,她們會幫你打點後宮瑣事,平時,你隻需要過目一下就行。”他道。
聽到這些,江初雪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對方的眼神真摯而堅定,不像是說瞎話的樣子。
以前,他跟她提起後位時,她便找借口推脫了。
因為她確實不想被後宮那些瑣事纏身。
卻不曾想,他全都記在心。
還想辦法給她減輕負擔。
那她豈不是有著皇後的名分,卻還是過著妃子般悠閑的日子?
一盞茶後,閻琛便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蟒袍。
走到殿中央行禮:“兒臣叩見父皇、母後。”
閻殤大掌一揮,叫了起。
還囑咐了閻琛幾句。
一番流程走完後,江初雪便被帶走了。
閻殤則還有要事跟臣子們商議。
本來吧,江初雪還以為自己會繼續住在攬月軒。
或者是住長信宮。
可宮女卻把她帶到了離廣明宮沒多遠的一處宮殿。
那處宮殿跟宮別的宮殿不一樣。
不是朱紅色的,反而是橙紅色的。
走近後,能看出它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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