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大屏幕上讓人燥熱的畫麵終於停止,換上了一曲稍顯舒緩,節奏同樣的音樂,葉少餘和呂亮找了一個比較靠後的vip坐包。
氣氛有高有低才是最妙,連續的高亢並不能的持久。
vip坐包這有專人服務,畢竟它的價格可以到餐館吃一頓好的。
可惜,服務員是個哥,臉上的疙瘩消除後留下的坑好像烙印。
兩杯散發著迷人顏色的雞尾酒端上桌台,在詢問兩人要不要特殊服務之後,了一句慢用轉身離開。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慢慢品著,著話,觀察著這間酒吧的裝飾、風格以及它的服務。
此時,舞池前的表演台上又出現了騷動,隻見一個抱著吉他,又一個抱著吉他,另一個終於不抱吉他的三個男人站好位,來到了話筒前。
看到台下熱情的掌聲,不用,他們在這的人氣不錯。
“咚咚······”這是鼓聲!
“嗡嗡······”這是吉他弦顫動!
“愣愣······”第二把吉他加入進來。
三“把”樂器經過簡單的調試,不同的音符夾雜在一起,三個表演者的身體隨著音符顫動,竟然給人一種澎湃的力量。
在酒吧表演過得葉少餘不忘評價一兩句,“不管他們彈得怎樣,至少這架勢很吸引人。”
“《伊甸園》帶給大家!”站在前麵彈吉他的辮子男人應該就是主唱,他在音勢上升到最高的時候開嗓。
“1899年7月1日的早上八點!”
“奧克帕克有個男孩重達9磅半!”
“溫德米爾不遠的瓦隆湖是他的農舍,男孩吃、睡、遊玩,如此度過了童年時光!”
辮子的個子不高,聲音卻很厚,很磁實。在他低沉的聲音下,一個男孩的一生娓娓道來。
“191年9月到1917年6月的河畔森林,這個男孩學會了拳擊、足球,開始了寫文章!”
“0歲那年,男孩拿起了武器,永遠了告別·······”
聲音中,眾人好像忘了時光,沉浸在那個青山綠水、野草遍地的瓦隆湖農舍·········
突然,高亢占據了音色的主流。
辮子身後的穿著紅格子衫的高個男孩走到台前,開口唱道:“你著太陽永遠升起!”
“就像你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
“也許隨著年華的流逝,終於學到了一點東西”
“就像大海上有個老人抨擊波浪”
“這世界到底什回事”
“這我並不在意”
“我隻想弄明白黎明的鍾響是誰的伊甸園!”
“我隻想弄明白!”
辮子男和高個紅黑格子衫手中吉弦他飛快穿插,吉他聲、鼓聲、嗓聲,直欲穿破雲霄,台下的人群同樣給力,用力的、盡情地歡呼。
玩嗨了辮子男,盡顯男兒豪氣,跳到台下,來到一桌前,“謝謝!啥都不了,一切盡在酒中,我幹了!”
鼓聲如軍令,鼓聲短且急,這個吉他演奏者的酒量比他的歌好。
一瓶雪地生啤咕咕的不帶喘氣,全部進了肚。
如此表演,不得不鼓掌。人多了,音樂動了;音樂動了,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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