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熱毛巾已經敷在了無名的額頭上,一雙芊芊玉手輕輕的撫摸著無名的臉龐,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
這已經是那件事發生之後的第三,無名雖然身體狀況恢複,但還是沒有蘇醒過來。這未免讓茹彤看著有一些焦急。
“無名你該醒了。”
門外傳出一聲男人的聲音,似乎是有誰站在門外。
茹彤通過窗戶看向門外,卻沒有看到一個人,隻有一條大黑狗,在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
此刻,無名卻被這聲音喚醒,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坐起來,看著茹彤,開口道:“彤姐,剛才誰叫我?”
彤姐微笑道:“沒人叫你,是你自己聽錯了,好好躺著吧,你還沒有完全痊愈。”
著,就要扶無名躺下來,無名卻怎也不肯躺下來,反而站起來穿好鞋子,問彤姐道長哪去了?
彤姐道長回去了,然後,端來幾籠包子,讓無名先把飯吃了。
無名很聽話似的,老老實實的坐著,把包子全部吃完,然後把嘴一擦,對彤姐:“我上次去火葬場附近擺攤,餐車還留在那,我要去哪看一下,老長時間不去趕,別讓城管給我拖走了。”
“一個餐車而已,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再買一個。這次一切事情的起因,就是在哪擺攤的緣故,你還是不要去了。在整出什事來,我可救不了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那也別去。”
被彤姐這一,無名便不好再些什,隻能無聊似的去翻箱子底下的那本《千鬼夜行錄》卻怎也翻不到。
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彤姐開口了:“不用找了,那本書我已經燒了。”
此話一出,無名猶如是晴霹靂,久久的呆立在那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的他真想張嘴大罵她一頓,解解氣。
卻看了她一眼,在心中告誡自己,罵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罵她,因為,她是我姐,沒有她,我可能早就在那個冬餓死了。
彤姐看著無名想怒而不敢怒,想言而不敢言的表情,不由的安慰道:“書沒了就沒了,以後跟姐姐好好的過日子。至於那個給你書的人,以後還是不要見了,他不是個好人。過段時間,我們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已經托我的鬼朋友,她已經幫我用冥幣在那購置了一處房產。”
無名聽到這話,回了一聲“哦”,想對她些什,卻怎也不出口。
又黑了,今晚彤姐睡的很早。
連續幾不眠不休的照顧,她已經很累了。
看著她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樣子,無名的心緒一時間難以平複。
她還是很關心我的,隻是我們做的一切,對我們彼此而言都是很難理解的。
也許,有一她會真正的明白我的想法。
而我,也會體諒她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
隻是,這需要時間。
也許是幾,也許是幾個月,幾年。
又或者是永遠都不會。
但是,這沒有關係。
隻要家人一直在一起,彼此關愛,這便已足夠。
想到這,無名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彤姐的身上,怕她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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