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涵原本風趣幽默,自從他身中劇毒的這六年,孤獨、痛苦、相思己讓他遺失了從前的瀟灑和幽默。
今天已是難得的一次。
洛雨桐嫣然一笑的道:“可是,我的體香可不是用來給魚兒做餌的,這群魚兒一定很失望吧!”迅疾,輕靈,準確。洛雨桐如燕子般從水麵掠過,一隻玉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在水中一拈,玉蝶吊墜就被洛雨桐抓在手。
魚兒驚嚇的四散而去。
丟失的東西失而複得當然是件令人高興的事,可洛雨桐並沒有因此顯得高興。
她當然並不是真的不高興,隻是有件事更令她好奇,好奇足已代替高興。
——小溪流恰到好處的將穀底從中分成兩半。
——兩邊景色各不相同,竟然連溫度與氣候都不同。
——左邊梅花灼灼其華,梅瓣飄零入地,與地麵白雪相融。
——右邊則浮草茵茵,百花爭豔。
——相同的是兩邊的花都已在向著大地和陽光芬芳爭豔,兩邊都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石洞,大的大到可容兩人並肩出入,小的小到隻容蛇鼠進出。
同樣的花開。
左邊開的卻是寒冬臘月才能見的梅花——十年君子,右邊開的卻都是隻有在春夏之交時節才開的花類。
現在還是冬季,藏名穀的大雪雖己停止,氣溫卻還很低,而這藏名穀底卻還別有天地。一條小溪流就把穀底的景色,溫度,氣候分為春冬兩季,就像神的雙手足可將天地陰陽四季分割掌控。
——左邊如冰山美人的冰冷。
——右邊溫暖,溫暖的就像少女的胸膛。
洛雨桐收起玉蝶吊墜後,拉著白墨涵的衣袖就沿著龍曲般蜿蜒的小溪流向穀底深處走去。
白墨涵顯得有些遲疑道:“雨桐,畢竟這是禁地啊,既然玉蝶吊墜已找回,我們還是趁早離開為妙,別人禁足的秘密怎好窺探?”
洛雨桐放開了抓住白墨涵衣袖的小玉手,回過頭來看著白墨涵緩緩而道:“你…怕了?不用怕,有我罩著你呢!出去後要是被爹爹知道了,我就說是我的主意…哎呀,走嘛,走嘛…”
白墨涵隻得回應道“我…我怎能把責任全推給你呢,那我豈不妄為男子漢大丈夫。”
洛雨桐低著頭道:“我……我……人家可沒有說你不是男……男子漢嘛!”她用左右手的食指,指尖互相點擊著指尖,嘴角輕輕地劃起一道優美而又羞澀的弧形,美麗的臉上泛起微微紅暈,低頭說著。
見洛雨桐一臉紅暈,白墨涵乍然明白:“你這是想到哪去了?我可沒有指那方麵的意思啊。”
凡是成熟的男人或是女人都能明白他們所說的。
白墨涵忽然又道:“好奇害死貓”
洛雨桐道:“貓有九條命,死一條也還有八條命,再說了,貓也不一定都是因好奇而死的吧!”
白墨涵隻好又道:“也是,你是你爹爹的掌上明珠他怎舍得罰你,可我在這藏名穀六年中,你和你爹爹對我都一直照顧有加,我又怎能去破壞穀中規矩讓他難堪呢。”
洛雨桐忙道:“那我們出去時小心點就是了嘛,不要被爹爹和旁人知曉就是啦”她停頓了會,好像也有點顧慮。
是什呢?她沒有說出,考慮後她又道:“根據石崖上母親留下的字跡來看,這說不定有著關於母親的一些信息呢?”
一想到母親,她就有點小激動了,已顧不得什禁地,她此刻沒有行動的身體忽然開始了行動,她以向著前方深穀走去,沿著這條小溪流向前走去,然後轉向右那溫暖的如同少女的胸膛的那片區域。
白墨涵此時隻好跟上去,畢竟麵的情況還不了解,他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去冒險。
他也知道這個有時很淘氣,有時候又有小公主脾氣的洛雨桐很倔強,難纏,尤其是在她感到好奇的事物方麵。
世上本就沒有幾個人能抵擋的了好奇那魔鬼般的誘惑,隻要是人都不發缺少一顆好奇心,除非他已是個死人。
整個穀底還算平坦,地麵也沒有積雪覆蓋地麵,兩人踏著參差不齊的石塊來到一個最大的石洞前。
在洞口就隱約可見洞中雲霧彌漫,競看不清洞內狀況。
此時白墨涵自腰間取下一把精致匕首遞給洛雨桐道:“在不知洞內情況下,你還拿著匕首已做防身之用吧”
洛雨桐莞爾一笑,道:“這關心我呀!那你呢,你用何物?”
白墨涵回以一笑,道:“衣服”
洛雨桐驚訝的看著白墨涵道:“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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