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桐一臉好奇的道:“謝伯伯,你怎不說啦,到底是什奇怪的事嘛?”
謝神醫瞪了洛雨桐一眼後,笑到:“!猴急的小丫頭,我這不正準備說嘛,就被你的問話打斷了。”
洛雨桐垂下頭,她的臉又泛起了一絲絲紅暈,嘟著嘴小聲道:“人家今年都二十二了,謝伯伯還說人家是小丫頭。好嘛,我不問了,你趕緊說吧!”
謝神醫看著洛雨桐含笑的搖了搖頭,喃喃道:“不錯,你確實已經不小了,記得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才四五歲,現在你已經長成美麗的大姑娘了!”
洛雨桐俏皮一笑,道:“謝伯伯你怎總是把話題聊到我身上!你不應該告訴我們到底是什奇怪的事嗎?”
謝神醫這才清了清嗓子,又回到正題上:“你們說說,那小子中了‘煙滅’那樣厲害的奇毒,為什沒有當場煙化,況且這都六年了,你們就沒想過其中的原因?”
三人一聽,這才一個機靈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道:“對呀!我們怎沒想到這個呢,為什呀?”
謝神醫取下腰間的酒壺,抿上一口美酒,咕咚一聲吞下肚後,悠悠道:“其實我六年前就看出緣由了。”
“什緣由?”三人問道。
謝神醫道:“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在中‘煙滅’之前就已經中了另外一種毒,而這種毒又正好和他體內的‘煙滅’相抗,互相製衡,所以這小子才沒有當場化作青煙。”
洛雨桐驚呀道:“什?還種了別的毒,難怪小白沒……沒有……。以毒攻毒?原來如此!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呢?總算老天有眼!”
洛星辰道:“不過幸好他提前就中了別的毒,要不然就……可那你為什要他等六年,六年還不得運功?”
謝神醫道:“因為這兩種毒都極其霸道,想要這兩種毒互相抵消,需要很長時間,而這時間的期限最少也得六年。但卻又不能完全根除,隻能等到這兩種毒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才有把握出手相救。”
洛雨桐道:“那我們現在該怎辦?”
謝神醫道:“還能怎辦,再不醫治,這小子就真的玩完咯!”
洛雨桐嘟著小嘴道:“呸呸呸,一點都不吉利,有你這‘不死醫仙’在,小白肯定沒事!”
謝神醫道:“噢!你就這肯定?”
洛雨桐道:“我知道你這‘不死醫仙’的稱號卻是實至名歸的,在你手從來就沒有治不好的人,隻有你不想治的人。我也知道,作為一個醫仙,對於越厲害的毒,你肯定越感興趣的!”
謝神醫苦笑道:“你這女娃幾時也學會看透人心了!?你們把那小子背到藥房去吧。”
小院的西廂是專門製備為煉藥用的,各種藥材,器具,置滿整個廂房。
廂房正中央放置著一個大圓木缸,缸裝滿熱氣騰騰的滾水,白墨涵被脫去外衣,**著上身閉目盤坐在木缸內。
“現在我開始為這小子解毒,不過這解毒之法還需三位的協助。”
“哦!怎協助?隻要我們幫的上忙的一定盡力!”洛雨桐伸出手指在白墨涵的身上戳了戳,又把手放入木缸內試了試水溫,然後轉過頭來瞪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對謝神醫問道。
落葉和洛星晨也點了點頭。
謝神醫道:“丫頭,你負責水溫,要時刻保持水溫處於微燙狀態,水溫一降,你就立馬換水。”
洛雨桐點了點頭,回應道:“嗯嗯!”
謝神醫又轉頭對洛星辰與落葉道:“待會我會依照三才陣施診,‘天’位由我來坐鎮,那‘地’位與‘人’位就交由二位來守,你們要以真氣護住這小子的六陽心脈與周身各大重要命脈。期間我們要密切配合,不能有一點差池。”
“你就放心施救吧,我們會好好配合你的!”落葉與洛星辰已經在‘地’位和‘人’位上準備好了,就等著謝神醫這個主將發號施令了。
三人以三才陣的天地人方位盤坐,離木缸隻一手臂距離的周圍。
謝神醫自懷中掏出一個古怪的黑色小木匣,匣中裝著一條青色小蛇,就是那青線蛇。
謝神醫將白墨涵的嘴巴弄開。
又將那細的好似隻有兩歲嬰兒手指般粗細的青線蛇放入白墨涵的嘴。
隻見青線蛇從白墨涵的嘴進入腹中,隔著白墨涵的白嫩肌膚隻見一道青線循著奇經八脈在白墨涵體內遊走。這時,謝神醫對洛星辰與落葉點了點,道:“時機已到,一起動手。”二人以淳厚內力相助。
就在這是,謝神醫手拿出一根銀針,銀針細如牛毛,若不是映著七七四十九支燭光泛起點點星光,還真看不出來他此刻手竟拿著一根銀針。
謝神醫一招‘淩空蘭花指’,隻見一道細若遊絲的微光劃過,那細如牛毛的銀針己紮入白墨涵的中指指尖。謝神醫雙掌運起一道柔和的內力,以內力催動著銀針在白墨涵體內各處大穴遊走。
落葉見謝神醫如此動作,不忍問道:“這就是在醫學界獨步天下的‘尋穴針’嗎?”
謝神醫道:“噢!你認得此針法?”
落葉道:“以前聽袁大先生說過——此針法藝在絕才驚豔,妙到豪巔,難以掌控,要憑借內力在肉睛看不見的體內——以施針者對人體各處穴位的熟練掌握,還要具備深厚的內力方可施針,難度極大。此針法不僅可以醫人,弈可殺人,據說早已失傳己久,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傳言有誤了。”
謝神醫道:“現在唯有以尋血針打通這小子體內各處堵塞的大穴,在以內力引導青線蛇通過各處大穴,青線蛇才能將他體內的劇毒盡數吸出。”
謝神醫雙手發出一道柔和的內力,周身散發出淡青色的光幕,光幕化作絲絲光華融入白墨涵體內。頓時,青線在白墨涵的體內蛇猶如生在水的魚兒,歡暢無阻,遊動的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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