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似錦是無辜的,她也是受害者,別的我什都不知道了。”
那婦人著急地說道, 眼角已經有了趕他們離開的意思。
墨青衣卻仿若不覺,繼續開口說道。
“你照顧過王似錦,自然也知道司慧,你知不知道,你所謂的無辜之人,此刻要奪走的可不僅僅是我的父親,還有我們墨家的一切。我墨家養她多年,她當真是一直喂不熟的白眼狼,恩將仇報!”
她的目光盯在了照片上的王似錦,嘴角勾勒出一片冷意。
這個人雖然無辜,但當年她要是肯站出來的話, 媽媽一定不會做出搶走別人男人的事情。
“你……你想要做什?”
那婦人有些驚慌,她原以為用王似錦的遭遇可以抵擋住墨青衣的追問,但是墨青衣並沒有這好糊弄。
“司慧被我趕出公司,而司東強雖說是她的父親,但也未必會做安慰她的事情。我想,她應該來找過你吧!”
墨青衣的眼睛停留在桌上的杯子上麵,桌山有兩個杯子,一看就是坐了很久。
她來的時候就發現這院子的周圍並沒有人家,而這婦人能夠長年供奉著王似錦,可見她並沒有什親人。而重要的是王似錦的照片前此刻還燃著幾根香,一看就是剛剛祭拜完,所以不難猜測這個人一定是司慧無疑。
“你……”
婦人沒有想到墨青衣竟然這精明,不過短短時間,竟然看穿了一切。
歎了口氣,她終究將事情說了出來。
“司慧確實來過,這多年,她親眼看著似錦鬱鬱而終,對你們墨家也是有恨意的。”
“恨意?”
墨青衣冷笑“如果她要恨,恨的人也應該是司東強才對。明明是司東強害了兩個女人,她憑什恨我們墨家。要是說恨的話,應該是我恨他們才對。王似錦鬱鬱寡歡?,那她怎不站出來,卻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媽媽被司東強欺騙?
更可笑的是,墨家養了這多年的司慧,到頭來竟然還想要奪取我的一切。
你說,司慧到底是不知道仇恨應該怎報複,還是和司東強一樣利欲熏心,都是自私自利,想要占有別人的東西?”
那婦人的臉色猛然蒼白了起來,她連連搖頭,卻說不出什話來。
“這,我會好好勸說司慧的。”
那婦人的聲音帶著顫抖,想要再說些什, 不過被墨青衣給阻止了。
“勸說要是有用,恐怕司慧早就不會這做了吧。我隻是想要知道,司慧這一次過來跟你說了什。”
“沒,沒有什?”
墨青衣的眼神犀利,其中竟是諷刺。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既然知道了司慧和司東強的關係,我大可以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讓他們父女倆身敗名裂,這樣一來我就再也不用關注司慧到底跟你說了什了。”
聞言那婦人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司慧跑來跟我訴苦,說你不但搶走了她的男人,還搶走了她的案子,更可恨的還將她趕出了公司。她要狠狠地報複你,她要趁著自己不在公司的時候對你下手!”
“下手?怎個下手法?”
墨青衣皺眉,立刻抓住了重心。
“不知道,她說的那些我並不是太懂,不過她說你身邊總是有人護著,所以為了讓人不知道是她做的,她找了黑幫的人……”
,司慧為了對付她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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