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嗷嗚——”一聲,從眼神到動作,十足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羅姐裝模作樣地威脅:“斑斑,建國後不許成精,心抓你去做研究。”
斑斑聞聲,抬起一隻爪子蓋住自己的眼睛,平鋪開自己,攤成一塊狗皮地毯狀。
羅姐由衷感歎:“我們依依就是不一般,養的狗也這可愛。”
謝南城很想接一句:“斑斑這些年一直是我在供養著。”可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咽下去——人家分明是意有所指,他非要揪著字麵含義去找茬,情商絕對是欠費該充值了,彎下腰去摸摸斑斑的背毛,笑著附和,“是的啊,我謝南城的老婆嘛!”
著“我要盯緊那子,省得他鬧出什蛾子”,然後也守在大廳的秦淑離,聽完謝南城這話,翻個白眼:“這臉皮,扒下來做鞋底子,三十年都不帶磨漏的。”
謝南城保持微笑:“追老婆最起碼的要求就是‘膽大、心細、臉皮厚’,我隻是下定決心,拿出誠意——要知道哪個是生來就不要臉的呢,過去我是什樣的,媽也你知道,如今做出這些改變,還不是為了依依!”順勢改“嶽母大人”為“媽”,這就叫側麵攻略,因為秦淑離的注意力主要還是放在他的“臉皮厚”上,沒閑心去糾正他的稱呼,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潛移默化就是這種過程。
秦淑離明明感覺謝南城的話有問題,一時間又不找不出要從哪兒開始反駁之際,再依依帶著錫予回家,身後果然跟著不務正業的安澤宇。
謝南城看到安澤宇的第一感覺就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埃吉爾,那對他來就沒任何威脅性;
但第二感覺卻是——這子就長了個欠揍的腦形,自己也老大不,不去找對象,整跟屁蟲一樣纏著朋友老婆,算怎回事?
安澤宇看到謝南城,臉上的微笑瞬間朝著得意的方向發展,怪腔怪調地打招呼:“呦——這不我城哥?要是我沒記錯,今可是非工作日,咋不出去交際,跑來我們再家幹什呀?”
謝南城皮笑肉不笑地回複:“要是我沒記錯,你好像是姓‘安’的,這可是我老婆的娘家,和你沒什直接關係,周末休息,我身為再家女婿,過來陪嶽母聊聊,陪嶽父下下棋,這是孝道,理所應當。”嗤之以鼻,“是不是工作日都鬧不清,真不愧是典型的紈敗家子。”
安澤宇湊到再依依身側,抬手摟住她肩膀,歪歪腦袋靠近再依依:“喏,我親妹砸,怎就沒直接關係了?”砸吧砸吧嘴,“我見到你的第一時間,為避免你尷尬,主動跟你打招呼,可你居然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城哥呀,你的風度呢?”
遇到這種嬉皮笑臉中,毫不留情地咬你一口的家夥,而且在場諸位明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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