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依依沒有順著安澤宇的調侃接茬,反倒眼神嚴肅地:“竊以為,像表哥這樣的人,在做出決定之後,相對於留存‘備胎’,更多會選擇破釜沉舟吧!”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式,連“飯鍋”和“渡船”都毀掉,還要什“備胎”?
安澤宇呆愣地眨眨眼,老半過後,突然捧腹爆笑:“哈哈哈……”一掃人前貴公子形象。
再依依抱著胳膊,身體後仰靠向椅背,平靜地:“嗯,牙口不錯,潔白整齊未發現齲齒,但連舌頭都展露得一清二楚,實在有點過了。”
安澤宇挓挲著左手拍桌麵,發出好大響動,全無氣質不,都不嫌手疼?最後抬起右手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為了搪塞我,連‘表哥’都肯叫,甚至強行把我和你劃分為同類人,你還真是拚。”
再依依歪歪腦袋,微笑:“難道我有錯?”
安澤宇聳肩攤手:“我呀!還是更喜歡穩紮穩打,把自己逼入絕境那種事,太刺激心肝,現在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哪能扛得住?”又傾身靠前,胳膊肘支在桌麵上,以手托腮,目光灼灼盯著再依依,“就拿和你密切相關的例子佐證,你我要是有那破釜沉舟的決心,至於半途而廢,把你拱手讓給那兩頭不著調的怪獸?”
再依依笑容燦爛起來:“那是因為你比起女人來,更喜歡他們兩個吧!”
安澤宇誇張地打個寒顫,接著就像寒冬臘月的,隻穿一件襯衫就出門,被白毛風一吹,瑟瑟發抖起來,下意識抱緊自己,雙手摩擦胳膊取暖,表情略猙獰,齜牙咧嘴:“真是的,不要這惡心的話好不好,我可是百分百高純度直男,你胡言亂語,讓人誤會了,我還怎把絕代佳人們拐上手?”
再依依沒誠意地點頭:“恩恩,都是我的錯,了讓你想歪的話。”但馬上抬眼斜睨他,“但這不是一句很正常的話?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幹嘛胡思亂想?”
安澤宇抬起手,用食指撓了撓額角:“好吧,算我敗給你了,畢竟是有過那種經曆的人,內心足夠強大,相信你不會再被任何挫折打敗,所以我也沒必要再自以為是地吧了。”
再依依露出感動表情,真心實意地:“多謝關心。”
結果感動過後,也才兩工夫,安澤宇就用行動證明,他果然是頂替斑斑潛伏進再家的謝南城內線……
周五上午還沒下班,宣稱忙得勝過陀螺的家夥居然溜溜達達來到再依依辦公室。
再盛集團有再泊鈞回來親自坐鎮,外加之前謝南城委派過來的資深高管全力輔助,再依依的工作相對來非常輕鬆,輕鬆到她甚至有大把時間在辦公室設計自己的婚戒。
看到安澤宇進門,再依依停筆不解地問:“你個代理總裁居然翹班,不怕被舅舅、舅媽男女混合打,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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