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半瓶2L的可樂,張仲言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那本《道經》悠然自得的看了起來。
道經三十六章:將欲歙之,必故張之;將欲弱之,必故強之;將欲廢之,必故興之;將欲取之,必故與之。是謂微明。 柔弱勝剛強。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張仲言學古時儒林士子搖著腦袋轉圈,半天幾乎要昏迷了也沒明白這句最後一句話是什意思。
“撲哧。”女孩早就醒來了,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待看到張仲言的搞笑動作再也忍不住了。
“醒了?”張仲言把書放下,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道,仿佛他是被她請進家門的。
女孩被張仲言這神色弄的一愣,身為主人的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用單薄的毯子把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她兩腮微紅的問道:
“你是怎進來的?”
“爬進來的。”張仲言指了指窗口被風微微吹動的淺綠色碎花窗簾。“你沒關窗戶。”
“沒關窗戶也沒叫你爬進來呀!看你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被我請進來的呢!哼。”
“那我算是不速之客了?”張仲言支著頭望著女孩。
女孩受不了他直愣愣的目光,低下眼皮用手使勁的搓弄被角。一時也忘記問張仲言是怎找到她住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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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睡覺了,我爸不在家。你輕一點。”女孩領著張仲言赤腳踮腳尖小心翼翼的經過中間父母的那間大臥室。打開另外一邊小臥室的門,這是一間典型的男孩的臥室,牆上貼滿了繪著亂七八糟線條以及骷髏的搖滾海報,牆角堆積了一大堆碟片,上麵擺放著一把漂亮地吉他。吉他麵上竟然還貼了一張小小的半裸女人畫像。那女人很漂亮,是個黃種人,不像電影明星。
女孩徑直竄到衣櫃前,掏出一大堆衣服,從中拽出一件滿是褶皺的睡衣。
“喏,這件給你。去洗個澡然後換上。”
張仲言把那件睡衣展開。霍,好大。論身材體積起碼能裝他倆。他拿著它在她麵前比劃了一下。
“咱倆一起穿?”
女孩翻他一個白眼。“你就湊合穿吧。”
張仲言聳聳肩,“那內褲呢?”
女孩的臉一下紅了,她惱怒的看了張仲言一眼,咬著嘴唇。不過國外長大的她說到底也不是放不開的人,隻是她實在不知道她哥的褲頭都藏在哪了。她不經常回來住,這的一切都是亂七八糟的。
“你就不能不換嗎?”
“其實我也可以不睡覺的。”張仲言笑嘻嘻的說,他說的這話是真的,睡了整整一年,醒來之後他還真沒有多少覺。每天迷糊兩個鍾頭就可以,即便不睡覺也沒有多大問題。
不過女孩可不這想,她以為張仲言是被家罵了跑出來的孩子。這晚了一定沒地方住了,本著收養小貓小狗的善心打算悄悄的留他在家住一晚上。這其中還有些別的什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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