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在相同的時間點醒了過來,我大概已經習慣了這種醒來的方式。以前的我,醒來時,似乎更加曖昧一點。如履薄冰,仿佛輕手輕腳的從一群睡的正香的嬰兒身邊走過,這種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著行進的行為,就是我以前剛醒來時的感覺。現在當然大不一樣,頭腦不再那呆滯,思路更加清晰,更能感受到我自己,這就是我。
今是周末,是回家的時候,今見到尹鉦鈞與另外一個同班女生十分親近,當然這隻是直覺上的猜想,並非個人認為。今我們依然是繪畫課為主,這就是藝術生的吃飯的看家本事,從確定位置、大、比例、結構透視、骨點、以及體塊關係後,開始鋪線麵,並著實刻畫,再到後來的細節刻畫,從頭至尾,一氣成。這就是“從無到有”的過程。也許對於外行人來這是個難以理解的事,但這就是一幅作品誕生的過程,如同人生一樣,從無到有,從純真到真爛漫,再從真爛漫走向成熟。
另一邊在我與邵明琪寫上簽名後坐等下課時,尹鉦鈞還在不斷的完善著自己的作品,他很認真,但欠缺理性的認識,他很努力,但關鍵時刻,欠缺冷靜。這樣的軟肋,對於藝術生來,是致命的。同時在生活中也不例外。
如果放在以前,尹鉦鈞可能更像一個豪傑劍客,不拘節,爽朗大方。而我與邵明琪,更像是居安思危的大臣,遇事沉著冷靜,慎重分析,不斷思索著不同的結果。可能這種形容過於誇張,但我覺得這樣去形容一個人的內在,更為貼切。
在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時,看到尹鉦鈞還在與那個女生交談,我便走過去。以半開玩笑的形式問到
“你們倆該不會是在交往吧?”
“你猜對了,看哲哥挺敏銳的嘛”尹鉦鈞到。
“我走了,你們好好玩哈,我先回家了”我笑著道
“哈!哲哥,我都找到女朋友了,你也要抓緊啊!”尹鉦鈞到
“柳文哲再見!”女生到
跟他交往的那個女生叫張潤澤,一個跟他性格極其相似有點公主病的女孩。他們倆的曖昧實話給我喂了一大口狗糧。在去車站前,我想喝一杯卡布奇諾暖暖身子,畢竟喀什的秋,風還是很大的。聖雪咖啡屋的生意目前還很冷清,因為還沒到放學時間,表白牆上記錄著兩個中學的學生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憧憬,李姐與他戀人在忙碌著擦拭茶具,在打完招呼後,我接過那杯卡布奇諾,靜靜的坐在一個角落繼續讀《時間與河流》,在讀了十分鍾後,發現旁邊有一個女生在靜靜的畫著我的身姿,她穿著一件黑色衝鋒衣,下身穿著一件緊身黑色牛仔褲,這身打扮,實話更像是個男孩子的打扮,她摘下衝鋒衣的帽子,衝我笑了一下,黑色秀麗的頭發中摻雜著幾根白頭發,美麗而極具魅力的眼睛透露著一種獨特的氣質。雙唇俏皮的漏出那很自然的笑容。
“被你察覺到了嗎?那個,我是藝術生,很抱歉剛才一直在畫你,請不要生氣,我這就撕掉。。。”女生顯得有點慌張,可能是我的麵無表情,引起了她的不安
我:“不用,我並不介意,我也是藝術生,可以讓我看看嗎?”我收起書,微笑的著。
“給。。。”
“畫的不錯哦,神情、比例、把握的很好,線條也很流暢輕鬆。。。”
“是嗎?”
“讓我們記住那些在黑暗中流淌的偉大河流的名字——《時間與河流》,不得不你的興趣很獨特。”她道。
“這本書是美國作家托馬斯·沃爾夫寫的,是《使,望故鄉》的續集,講述了主人公尤金·甘特在哈佛大學學習,後回到紐約任教,又去歐洲旅行的經曆。”我補充道。
“他的生活有點悲慘呢,就像我一樣”那個女孩到這時,流露出一絲傷感
我:“經曆的多了,才會看的更透,習慣了悲傷,才會慢慢學會堅強,不是嗎?”
“怎稱呼你呢?”女孩問到
我:“我叫柳文哲,叫我文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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