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乃是陽炎宗宗主的兒子,在這誰敢殺我?海涯宗的都不敢,就憑你?你敢?你敢傷我一根汗毛,我父親必定會追殺你滿門!”
劉帥氣急而笑,當即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隨手倒出一顆暗紅色的丹藥塞進了嘴。
渾身像是燃燒起火焰一般,整張臉都為之扭曲了起來,過了許久毛孔中濺射出無數的黑色的淤泥,有些蒼白的臉頰帶上了一抹健康的紅潤。
柳浩全程淡然的看著,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樣子,劉帥的內心更是“咯”了一下。
他選擇此時服用丹藥有著療傷的意思,更多的卻是為了試探柳浩,要是他表現出急不可耐的表情證明他的實力定是有些問題,可他太冷靜了,冷靜到另人害怕!
柳浩心不在焉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淡淡的望了一眼劉帥笑著問道。
“吹牛吹夠了?”
“你找死!”
劉帥臉色一變左手握拳衝了上來,看到柳浩口中吟唱著曲將兩張白色的符籙貼在了短棒上頓時啞了火。
一張魂士境的符咒他能拿得出,兩張他也拿的出手,三張咬咬牙也行,可四張五張,就算是他的身份也拿不出那多。
眼前的男子卻是絲毫沒有顧忌,猶如這些符咒不要錢一般隨意揮霍,難不成他的實力不僅達到了涅槃境還是一個符咒師不成?
“怎?不打了?”
劉帥忘了一眼老者,他卻是不易察覺的搖了搖頭,在柳浩沒有暴露出絕對的實力之前不想輕舉妄動。、
柳浩將摔倒在一旁的柳傑服扶了起來,他本有些鬢白的頭發之間參雜的些許暗紅的淤血。
柳浩不上來有何感覺,與這白撿的父親之間沒有絲毫血濃於水的情感,隻是霸占了人家兒子的身體也需要盡善盡忠,看到他此時的樣子不禁火冒三丈。
“多謝前輩相救!”
柳浩有些含糊的點了點頭,將他交給一旁的辰白,冷冷的道。
“我就一句話,想活命就把你們身上的儲物符,藏寶袋,什本命武器啊,破銅爛鐵啊通通交出來!不然你們就別想離開碧成國了。”
榮老猛的將衣服扯下,本該幹枯的皮膚隱約透出光澤,像是枯木回春一逐漸的晶瑩起來。
“難不成還真當我們怕你了?”
“怕我?我又不是那吃人的妖怪有何可怕,我倒是擔心你們兩人的命運,劉軒估計是要將你這眼中釘走不出碧成國了!”
“你胡什?在此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和大哥的感情要你多嘴?”
劉帥深吸了一口氣,朝著柳浩猛的一躥單拳就要砸上來,柳浩短棒往前一戳,兩者瞬間撞在了一起,一時間煙塵四起。
辰白隔空一掌將那些那些煙塵拍開,單手撐起衣服壓著柳傑不讓其受到傷害。
煙塵慢慢消散開來,榮老不知何時擋在柳浩的身前單手擋住了劉帥的一拳。
“榮老?”
“少主!”
“何意?”
榮老卻是單手扔出一個牌子丟到了劉帥的手中,牌子泛著一股特殊的涼意,正麵寫著一個碩大的“寒”字。
“寒鐵門的護法令?榮老你這是從何處得來的?”
“少主可曾知道寒鐵門,赤火穀?”
“這我當然知道,四象宗分四宗管理四方,四宗之下又設有獨立兩宗,不僅相互製約更是幫其管理各大王國和宗門,海涯宗設立的便是青宗與花宗,寒鐵門和赤火穀則是我們陽炎宗所創,怎?”
柳浩卻是推開了榮老,一把抓在了寒鐵門的護法令上,那股透徹心扉的涼意讓他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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