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相信我,為何還要問。”夏音沒有擦眼淚,就這樣讓它留下來,作為她掩飾的保護傘。 一看到她流眼淚,歐軼的心軟了下來。
“不要哭了,我們不是不信你,隻是想了解一下這五年你過得好不好。”宮影帝替她擦去眼角的淚痕,這動作很是親密。
“宮崎!注意自己的身份!”歐軼低吼道,臉色極其難看。
莫名其妙的低吼,令宮影帝感到不安。因為這是歐軼第二次連名帶姓地叫他,第一次是他墮落時,歐軼:“宮崎,別忘了我們是兄弟!”這 次應該是警告他,別忘了他是不存在的第三者。心莫名的苦澀,難道自己連最起碼的關心都沒資格了嗎?而夏音心卻是:自己在他心中還有位置,還是隻是習慣了自己隻屬於他一個人。兩個問題糾結在她腦袋,不敢問出口,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歐軼的話無疑是今晚話題的終結者,氣氛有點尷尬,似乎所有的氣息都在此刻凝固。
安靜的氣息直到第二早上,才被歐軼自己打破。他淡淡地命令夏音,在 他沒有調查清楚這五**之前不許她離開這別墅半步,完便大步離去。
不許離開嗎?若她想離去十棟別墅都困不住她。此刻,她隻能若若答應。
宮影帝倒是很厚臉皮地陪她吃完早飯,臨走前還告訴她不要在意歐軼的話,他隻是太在乎。
,隻是太在乎嗎?
一個月了,從進入別墅開始她從未出去過,事實上,是她不想出去。因為她需要休息,才能保持更好的體力。而歐軼在這一個月隻叫人照顧她的吃喝拉撒睡,人影並沒有見著。
這不是變相的囚禁是什?雖然這比a國牢房舒服幾萬倍,溫暖幾萬倍,華麗幾萬倍。可她稀罕嗎?不久她將大搖大擺地從這出去。
這一,在一個陽光美好的清晨中到來了。
她還沒有從睡夢醒來。隱約感覺有人她睡相醜,連睡覺都不安穩,還在她臉上蹭來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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