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的動作,喬斯年是下意識去躲的。
隻是,蘇然的動作幅度太大,再加上她的窮追不舍,他沒能避開她。
“斯年,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蘇然用手圈緊了喬斯年的腰身,她仰頭,淚眼匍匐的望著他,那眼睛麵還布滿著血絲,紅紅一片。
男女身體上的接觸,柔軟清晰可覺,但喬斯年沒有所謂的感覺,隻是伸手去推蘇然,下意識的要避開她。
他個已婚婦男,分寸要知。
“蘇然,我之所以會和你回來,那是因為怕會過來。我隻是念及你我之間的舊情,但這並不代表我對你還有感情。”
喬斯年看著她,薄薄的開口,字字沉冷。
這於蘇然來跟插在胸口上麵的利刃沒有差別,一刀又一刀,鮮血淋漓滿目。
“我……對不起,是我過界了。可是斯年,我是真的害怕。”
這話的時候,蘇然低下頭,她怯怯的伸手攥住喬斯年的襯衣下擺,捏的緊緊的,不肯鬆手。
她不信,不信喬斯年能薄情寡義如此。
“我會幫你,你也該知道阿錚,現在他在警局麵工作。”
喬斯年推開她的手,向後退了一步,這也是在劃清楚他們之間的界線。
言下之意:你要是還害怕可以尋求警察的幫助,我喬斯年很平凡,幫不上你蘇然絲毫。
“嗯。”
蘇然低低的應下聲,雙手交握,而頭也低得很下。
她很不甘心,很想不平的朝著喬斯年反問,可她不想喬斯年反感她,所以,她得忍住。她要慢慢的,一步一步再次擠入喬斯年的世界。
喬斯年沒有接話,反而是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來撥出助理陳岩的電話,他交代:“陳岩,你找人送一份營養餐去藍灣,不要過多辣椒和油膩……另外,你再訂兩份飯菜到沁心園區來。”
陳岩過來,他要放心些。
沉默了幾秒後,喬斯年這才將手機給收起,而餘光剛好就瞥到了站在一旁的蘇然身上,她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兒。
抿了抿唇,喬斯年朝著她走近一步,慢慢的開腔道:“我會待到明早八點再走,如果今沒有來,明走之前我會把阿錚的電話留給你。”
前任男友做到這個地步,仁至義盡。
“好。”
蘇然乖巧的點點頭。
……
三十分鍾後,敲門聲響。
喬斯年走去開門,以為敲門的人是陳岩,但沒有料到,站在門口的人居然蘇然的丈夫,。
校友一場,又是蘇然的第二任男友現為老公,想不認識都難。
隻是,喬斯年還沒開口,就搶先在喬斯年的前頭,他輕輕勾唇,揚著最深最肆意的笑,“喬同學,好久不見。”
一口流利的中文,聽得喬斯年的眉頭瞬然一沉。
果然如發給蘇然的短信一樣,他過來找蘇然了。
他喬斯年既然在場,就不會讓蘇然再被傷害,況且他得處理好這件事,不能讓蘇然一次又一次的打擾他現在的生活。
喬斯年伸手,直接就阻擋了的去路,他笑一下,駁擊:“,我跟你沒在一個班。”
所以,他們不是同學,也不需要客套見外,他們本就不相熟。
“校友一場稱呼同學這沒錯,喬斯年,我過來找我太太,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輕輕的笑著,可是湛藍色的瞳孔卻折射出一抹冷意來。
蘇然費盡心機的逃離,他一猜就知道蘇然是回國尋求喬斯年的幫助,不得不,蘇然還真是有魅力,明明是一個二手貨了,喬斯年卻還能如此盡心盡力的對她。
,,再念著蘇然又能怎樣?法律上,他和蘇然才是合法夫妻,而喬斯年算哪根蔥?
“家暴是犯法的,何況她為什會嫁給你,你心麵有數。”
喬斯年冷著眸,周身的戾氣分外的明顯著,而就在要開口的時候,蘇然那輕柔的聲音從屋內響徹而來:
“斯年,是不是你的助理……啊,,你個惡魔,斯年,斯年,你快把這個惡魔給趕跑啊!”
蘇然是從廁所麵出來,她看到喬斯年站在門口便好奇的問出聲,可是伴隨著她走近卻看到了門口站著的。
他一頭亞麻色的發,湛藍色的眸,還有那冷厲的笑容,這是他的標配。每次他動手打她,折磨她的時候都流露出如此的神情。
不,不,她不要被拽回那暗黑的地下室,不要再受到折磨,不,不要……看到蘇然的反應,眯起眸子,但讓他沉眉的卻是喬斯年對他的阻攔。來了怒火,伸手去推喬斯年的時候,聲音無比寒沉:“喬斯年,中國有句古話,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我跟蘇然之間的事情,蘇然,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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