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是一臉的凝重,他以他的人格擔保,事實,沒有半點的敷衍。
自己的老婆不附和,不寵,誰寵?
都男女平等,可男女還是不平等的。
男人要賺錢顧家,女人要經曆生子之痛,要帶孩子,有些女人的才華就是因為生了孩子後慢慢淹沒才華。
要知道,沒生孩子之前,她們也很璀璨耀眼。
她選擇和你結婚,那就是相信,她將自己的餘生都托付給你,那你自然就要對得起她對你的這份信任。
附和,服從不是盲目,但至少能讓她開心,能讓彼此在爭吵的時候她消氣。
“要是事實的話,你剛才就不會那樣的話了。”
安暖白眼,不吃喬斯年這套。
哪知,喬斯年卻伸手摟住她的腰,攬她入懷,他眉眼笑意深深,“老婆大人,對於我剛才的口快我感到十分的抱歉,希望老婆大人能夠原諒我這次的錯誤,以後我一定牢牢記在心上,一定不惹老婆大人生氣。”
話語溫溫,一字一句都無比的清晰。
暈~~
她哪有生氣啊?
“我沒生氣。”
安暖想要掙脫出喬斯年的懷抱,但喬斯年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喬斯年開口,話語帶著解釋:“是我不好才會和你起爭執,影響到你的心情我很抱歉,我以後會格外注意,給你,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孕婦情緒波動大,讓孕婦老是受到刺激影響到孕婦的情緒是一點,還會影響到肚中孩子的發育以及孩子的脾氣。
“我真的沒生氣,哎呀呀,喬斯年你要不要這煽情啊?”
安暖重重的拍了一下喬斯年的肩膀,有些承受不住喬斯年此刻話的內容,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喬斯年話的態度。
“我對你要是不煽情的話,怎讓你愛上我?”
看著眼前害羞模樣的安暖,喬斯年驀然的勾開唇角,一抹深深笑意當即就掠現在唇角上,撩人心魄,誘人魂靈。
眼前的喬斯年比她要高出一個頭,她需要仰頭才能和喬斯年的視線相互平衡。
他和她的身份差距也很大。
沒有忘記他們最開始糾纏的場景,他甩給她一百萬,也沒有追究她的責任。
後來誘她到民政局給她開出的條件,雖然因為陸夜白鬧過不愉快,也因彼此的不信任而爭吵過,但他對她卻是有求必應。
總是著暖人心的話,她是他的妻子,可以嬌氣,可以驕傲,但不可以卑微到塵埃,受了委屈告訴他,他來出氣。
因為渣男陸夜白的背叛,她不信愛情,可他卻在一點一點走進她的心,用他的行為和言語來打動,都男人花言巧語。
可喬斯年能圖她什?
此刻的喬斯年,他的眉目最為真摯。
而安暖也終於相信某次在書上看到的那句話:
【愛上一個人跟時間長短無關,但跟心髒悸動有關。】
“哎呀,誰要愛上你這種人啊?”
安暖笑著斂唇,她移開視線,都不敢和喬斯年的視線相對及。
“你呀。”
喬斯年笑著拉長著語調,話間,他摟住安暖的手一用力,安暖整個人就朝著喬斯年撲來,她趴在喬斯年的懷中。
“我才不要咧。”
安暖雖然拒絕,可這是女生慣有的害羞和傲嬌呀。
“可我想要。”
定定的四字,這是宣告,也是蠱惑。
吐字後,喬斯年伸手把安暖的頭發給撥到腦後,下一刻,薄唇落在安暖的脖頸上,溫熱感清晰而現。他那暗啞的淳音從耳邊低低響起,又是蠱惑,“昨晚沒見,長夜漫漫,我真的很難熬。”
沒話,安暖咬了咬下唇,喉嚨處開始發癢,心也開始漾動。
“安暖,我想你,你想我嗎?”
喬斯年在她耳邊,循循善誘。
安暖低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喬斯年就抓住安暖的手,帶著她一同坐在了沙發上麵——“既然想我,那就證明一下,嗯?”
喬斯年笑笑,伸手將安暖所有的發都順著耳邊撥到腦後。他眉眼湛黑深深的落在她的視線,此刻,眼中隻有彼此。
安暖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捧住喬斯年的臉頰,吻了上去。
有些東西,如火,一旦火星起,那就是燎原。
彼此忘我,安暖的手如藤蔓攀附在喬斯年的脖子上,正當她順著喬斯年的意思要去解襯衫扣子的時候——她的手被東西纏繞,抬眸所見,是一根頭發。
生活中,頭發沾在衣服上這很正常,而且她還和喬斯年一起睡,喬斯年身上有她的頭發很正常。可是,不正常的是——頭發很長,亞麻色。
這不是她的頭發!
要有多親密,頭發才能纏繞在襯衣扣子上?
失敗的婚姻在於夫妻之間多爭吵,不信任,大多數都是妻子的無理取鬧。可看似是無理取鬧,其實也就是在乎。
“有沒有和你過,我比較喜歡你專心的模樣。”
喬斯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下一秒,安暖吃痛的叫出聲。
他,咬了一下她耳朵。
“喬斯年。”
安暖抿唇,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
喬斯年揚眉,卻察覺到安暖的語氣不對。
“那你要給我做飯和今,你是不是去見什人了?”安暖心口發緊,呼吸有些重。
原本這些話她不想問的,因為誰都有前任,前任是個永遠都避不開的話題,但他們卻是在一起生活的人。
可她卻發現了這根頭發,秘書身上的?~她知道,喬斯年剛剛接手喬氏,身邊就隻有一個叫陳岩的助理。
那,就隻能是他的前女友蘇然。
電話號碼備注:蘇,沒有那巧合的事情,但也有那絕對的事情。
“我有事處理,你也知道,我剛接手喬氏,工作忙。”
安暖這句問話來得很突然,喬斯年啞然,有點接不起話來。都女人的直覺很敏銳,這點真沒錯,好在他沒有對蘇然念念不忘。
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隻是問問而已,看你嚴肅的。”
安暖笑著打趣,手中抓到的那根頭發她瞬間丟開,她知道,她若是拿著這根頭發質問的話,喬斯年肯定會解釋是客戶的,亦或者是公司員工不心碰到。
她害怕聽到這樣的答案,也想相信一次喬斯年。
隻是,喬斯年,我愛上了你,我也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沒,我怕你誤會什。”
喬斯年也回以一抹笑,伸手捧起安暖的臉頰,吻了吻她的唇角。
“抱歉,也是我沒有控製住,早點休息,明約你朋友一起吃飯吧。”喬斯年笑著,然後把安暖的衣服拉好。
“那你還要叫上霍崢嗎?”
對於霍崢去不去這場飯局,安暖很在意。
畢竟不希望喬斯年在哪亂點鴛鴦譜。
“成就一對璧人我覺得很好。”
喬斯年深深一笑。
他伸手去托安暖的腰身,要將她抱著下,但是安暖卻把喬斯年的脖子給圈得更緊,她靠在喬斯年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耳:“喬斯年,可我沒能控製我自己,我愛上了你,你就得對我負責。”
“好。”
喬斯年應著聲,安暖這句突如其來的告白,他很喜歡。
“那你就用行動來證明——”
“你這是反客為主?”
“對。”
安暖毫不猶豫的問聲。
喬斯年笑出聲:“嗯,我很受用。”
“那你慢慢享用。”
安暖伸手捏住了喬斯年的衣服扣子,一轉,然後…………
安暖第二醒來的時候,喬斯年已經不在了。
她起床,走去盥洗室刷牙。
但床頭櫃上卻傳來了震動,這吸引了安暖的注意力,她折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了正在震動的東西——喬斯年的手機。
看到屏幕來電,安暖當即擰眉。
屏幕顯示:蘇。
安暖感覺心口沉,並且發悶。
但還是接了起來,一個很溫柔的女音傳進她的耳中:“斯年,真的很謝謝你對我的幫助,我今要去麵試了,希望能通過,這樣我就能把你幫我的那些都還給你。斯年,你有在聽嗎?我知道你很不想接我的電話,也不希望我糾纏你,但是……”
“既然都知道,那為什還要打這通電話?”
安暖不想再聽下去,打斷了蘇然的話。
轟——
蘇然驚了一下,“你,你是安暖?”
“是,我是安暖。”
安暖並不回避,前女友裝柔弱的戲碼她最清楚了,她既然選擇相信喬斯年,既然要和喬斯年繼續。
那,她就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被別人窺探!
“抱歉,我打這通電話隻想對斯年表示感謝,麻煩你幫我轉告他,對於他的幫助我是真的很感謝,至於你們……安姐你放心吧,我和斯年分開兩年了,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丈夫,我是不會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的。”
蘇然捏緊著手機,給安暖解釋的話中帶有幾分急切。
這給人一種感覺,像是害怕自己會做了導火索。
可在安暖看來,解釋越多就越是掩飾。喬斯年對她的幫助?,果然是白蓮花的戲碼,嗯,嗯,她不信。
因為安熙就是最好的例子啊。
“蘇姐,你要謝我老公麻煩當麵和我老公,我和你不熟,不會做你的傳遞者。既然沒那個心,那就更要保持距離,被人誤會那可不好,蘇姐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人言可畏這句話。”
安暖的話淡漠中帶有幾分犀利。
完,她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那端,蘇然聽到嘟嘟的忙音,秀眉狠狠一沉。
這個叫安暖的,不簡單!!
……
“沒想到,喬太太還真是伶牙俐齒。”
一聲戲謔聲傳進了安暖的耳中。
安暖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還很淡然的把手機放回到原處,她輕輕笑著,“怎,心疼你的前女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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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斯年是一臉的凝重,他以他的人格擔保,事實,沒有半點的敷衍。
自己的老婆不附和,不寵,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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