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魚訂下的位置在“有色”。
這是蘇城新開的一家餐廳,菜色不錯,以至於回頭客很多。
自知和喬斯年比不過錢,最主要的是心意,是要喬斯年吃得好,彼此之間聊得愉快就k,這才是重點。
約的是晚上時間,八點。
於是,他們還有白一整的時間。安暖就決定先處理好彼此之間的前任,於是在接收到沉魚的短信後便朝著和喬斯年提出:“沉魚已經訂好了位置,晚上八點鍾我們準時到就行。現在,我覺得還是得先收回我的錢,處理好你和你前任之間的事情。”
“好。”
對於安暖的提議,喬斯年是沒有意見的。
這些本就是要解決的事情,提前解決也好,安暖安心養胎,他們安心過日子。
“那你告訴我蘇然的地址,我過去找她。”
安暖不是那種風就是雨的人,她隻是想著要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不能讓她和喬斯年的婚姻橫生變故這才是重點。
“我打電話讓陳岩過來接你去,昨後麵我讓陳岩陪著她的,因為家中有你,不能把你給丟下。”喬斯年揉了揉安暖的腦袋,這是真心話。
如果不是電話頭傳來那擴音,他是不會過去的。
過去,那不是因為念舊情,僅僅隻是因為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不能放棄丟掉。
“行。”
安暖點頭,可在喬斯年要打出陳岩電話的時候,她卻伸手抓住了喬斯年的手腕,出聲打住:“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吧。”
“不,我們還是一起去找陸夜白要那兩百萬的賬,蘇然那,我已經給她警告了。”
她已經給了警告,那就沒有必要再咄咄逼人了。
在她的角度來看,蘇然是對喬斯年的念念不忘才會電話,短信不停的發送。蘇然沒動靜她還要去鬧的話,那就顯得她很沒度量。
她不能那樣做。
而且安暖此刻也忽然想起,要給蘇然一個自己想通放棄的機會。
“好。”
喬斯年應聲。
對於安暖,他向來就是有求必應。
……
陸氏總經理辦公室。
秘書敲門走進,走到辦公桌前站停了腳步,“陸少總。”
“。”
陸夜白翻看著文件,薄唇掀開吐字,眉眼不抬。
自從那在楚河酒吧被喬斯年給打了後,陸夜白專心於工作,目的就是想要曆練自己,讓自己有能力和喬斯年抗衡。
喬斯年從他這搶走的,他在喬斯年那落了下風的,他都要一一的奪回來。名譽,女人,男人的尊嚴,都要。
“喬總帶著他的太太過來拜訪。”
秘書低著頭,如實相告,話的時候都不敢抬起頭來去看陸夜白。要知道,之前安暖和陸夜白的戀情蘇城人盡皆知。
如果不是喬斯年手拉著安暖的話,還真的不敢相信曾經和陸夜白鬧得風風雨雨的人此刻竟然是喬斯年的妻子。
身份變化的太突然。
當他們攜手走進陸氏大廳的時候,誰都難以置信。
可是,他們也清晰的明白,不是幻覺一場,再難相信都是事實。
喬總,太太。
蘇城能有幾個喬總會帶著他的太太來拜訪?
而且還能讓秘書站在這匯報的人,除卻喬斯年和安暖不會有別人了。
登門拜訪,興師問罪。
但是,他並不想要見到安暖和喬斯年攜手成雙入對的模樣。
“不見。”
陸夜白冷漠吐字。
可話音剛落,一聲低低的笑意就響徹而來,是喬斯年——“陸少總,好久不見。不見喬某人的理由是很忙?沒事,工作上繁忙這是很正常的事兒,你先停一停,我們有筆賬要好好的算一算。”
話之間,喬斯年踏步走來,襯衣西裝,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男人和女人一樣,同性之間也會有比較。
陸夜白頓住手中的動作,眯起眼睛,他就看到了喬斯年身後跟著的安暖,她穿著白色的長裙,平底鞋。
迎麵而見,視線相交,她的眉眼悉數都是冷漠。
本來,她是站在他身後的女人。
可是,被他親手葬送。
他和安熙滾了被發現,安暖就在第二和喬斯年滾了,甚至後麵還嫁給喬斯年,這不是對他的報複是什?
他不信,不信那幾年的感情隻是一場煙雲。
“你先下去。”
陸夜白睨向秘書,淡淡一句。
“是。”
應聲後,秘書轉身離開。
辦公室內就隻剩下喬斯年,安暖和陸夜白三人,氣氛沉靜。
“不打算請我們入座嗎?”喬斯年輕然勾唇,話語中的譏嘲很明顯。
他對入座壓根就不感興趣。
這話也不過是在諷刺陸夜白的不懂禮節,不懂待客之道罷了。
“這是三百萬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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