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緊鎖起來的眉毛慢慢擰成了一條直線。
他很想很想在這時開口點什——最好能馬上讓她們放鬆下來,或者對她們安慰道:“喂,你倆好一對漂亮的孿生姐妹花,這是怎回事?完全多此一舉嘛,不是有我保護你們嗎?不相信我可以保護你們嗎?你倆姐妹根本用不著這樣啊!”
旋即——
林濤露出了一副苦笑而僵硬的表情來。
因為這時他的喉嚨似乎也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緊緊扼住了,或是他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尷尬的境地——死角。
他有逼自己嗎?
和自己較勁,怎他一點兒也不知道。
可當前的形勢——
難道現在他要這樣繼續眼睜睜的看著而始終無動於衷嗎?
林濤犯愁地睜大著眼睛,瞳孔也惱恨的變了色。
巋然不動,又什也沒做,他的胃痙攣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牙齒像咬著什東西。
借口——
這純粹是借口。
怎不直接他的嘴巴緊緊咬著一隻毛乎乎的死雞爪子呢?!
一隻毛乎乎的死雞爪子……這倒真是讓人夠惡心的!
但毫無疑問,林濤是真的很想很想點什。
抽絲剝筍,表麵還算能淡定從容應對一切的林濤,其實現在他的內心也失去了冷靜。
因為他也突然悲從中來,喉嚨正悄悄開始泛著酸水。
為此——
“該死!”林濤在心憤狠地罵了一句。
他感覺舌頭都快要被泛出來的酸水燒傷了。
難怪他的喉嚨會發不出任何聲音來,想想也是,這還怎發聲啊?
他沒有涕泗滂沱已經是很男人了。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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