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後麵起了個包,摸上去就痛。
三人被捆住手腳跪在地上。
“我們也是受人指使,放了我們吧。”
“誰指使的?”岑蓁在他們三人麵前來回走,三人的眼珠子就隨著岑蓁的腳步轉。
“是,是個女人。”
“對,是個女人。”
“女人?什女人?你們最好一口氣把事情了,不然我可不保證石將軍會不會殺了你們。”
石墨寒就站在旁邊,他想殺了這三個人,還不是很隨意的事情。
三人顯然知道這是將軍府,連忙磕頭認罪,“都是那個女人啊,她是我們老大的舊相好,我們就是一群混混。老大讓我們幹啥我們就幹啥,老大讓我們抓住你,我們就來抓你了。”
他們沒敢,朱二其實是讓他們殺了岑蓁,更沒敢,他們其實是臥龍山的土匪。
“抓我?我看你們是想殺了我吧?”岑蓁的臉色變了,憤然道:“,到底是什女人?”
三人眼神躲閃,岑蓁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們是打算殺了她的。
什女人這惡毒,竟然要殺了她。
“是,是……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就知道她是我們老大的舊相好,以前是青樓的。”
趙六子拔出腰間的佩刀,一刀砍掉了其中一個人的一縷頭發,嚇得他都尿褲子了。
“我,我,那個女人叫藍兒,左眉上麵有顆米粒大的黑痣,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岑蓁揮揮手,“放了他們吧。”
三人感恩戴德,連滾帶爬的跑了。
“知道是誰了?”
石墨寒問道。
“知道了,是張二鑄的太太,我見過她一次。”
“她為何要找人殺你?”
“不知道,大概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你要怎對付她,需要我出手嗎?”
“不用啦,放了這三個人,他們會把今的事情告訴他們老大,然後那個女人還敢對我做什?”
岑蓁篤定,這三個人回去把事情一,藍兒不但討不到好,還會被那個什老大怪罪。
朱二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一個村姑,還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派人殺了她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三人回來後,驚魂未定。
“二,二當家,出事了。”
“怎了?”
朱二掃了一眼三人,還聞到一股騷臭味,蹙眉。
“你們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怎可能,他們就是土匪,土匪會被打劫?
真是笑話了。
“不,不是,是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話剛剛完,一群穿著鎧甲的軍士衝進來。
“全部帶走。”
朱二一夥人被打的半死丟在了荒郊野外。
“那個賤人,差點害死我,我非要她好看。”
這次撿回一條命真是命大,居然惹上了石墨寒。
他被扶起來,一條腿斷了,可這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別馬車。
隻能被人攙扶著回城找大夫。
藍兒心心念念的都是得到岑蓁已經被殺的消息,做事心不在焉。
稀飯盛到了手上都不自知。
“想什呢?稀飯滿了。”
藍兒回過神來,把盛好的稀飯放到張二鑄的麵前。
訕笑兩聲:“二鑄,我今能出去一下嗎?我覺得那個大夫給我開的藥沒什用,我想再去看看。”
張二鑄皺了皺眉,滿臉的不高興,“這種江湖郎中有什可信的。”
張大娘急著抱孫子,連忙道:“二鑄,怎話呢,藍兒這也是為了我們張家著急。去吧,娘答應了。”
“哎。”
藍兒喜形於色,順利得到了出門的機會。
她讓人把轎子抬到茶樓,吩咐沒有她的吩咐不許進去找她。可她自己從茶樓的後門溜走,雇了轎子去了朱二的住處。
此時朱二正在養傷。
此次下山本來是受了大當家金好運的吩咐,過來收賬的。結果,才下山沒幾,就把自己折騰成了殘廢。
他心那個恨啊,這女人是不是要害死他。
明知道那個村姑跟石墨寒有關,還敢讓他殺了她,幸虧沒有殺成,不然他也別想活了。
“二當家,藍姑娘來了。”
“正想找那個賤人呢,她就來了,讓她進來。”
藍兒看到朱二一條腿夾著木板吊著,麵露驚訝。
“二爺,您這是怎了?”
朱二斜睨著她,“昨不心摔倒了,過來,給爺捏捏。”
藍兒走過來,伸手剛剛碰到朱二夾著木板的腿,朱二就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
“賤人,你想疼死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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