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江等了一了,岑蓁對於六揚道:“於叔,我們去藥鋪。”
岑大海不想單獨跟岑大江談:“蓁,他要是試探,我什?”
“爹,您想怎就怎,但是要是借銀子,你就沒有。”
“好,我知道了。”
岑大江又餓又渴,等的有點著急。
岑蓁總算出門了。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去敲門。
站了這久,腿都麻了。
正要敲門,門打開了,一盆冷水澆過來,岑大江躲閃不及,被潑個正著。
紀氏滿臉驚慌,“他二叔,你沒事吧?”
“嫂子,沒事沒事,大哥在家嗎?”
“在,你快進來吧。”
岑大江冷的瑟瑟發抖,岑大海道:“換身我的衣服吧。”
“好,好。”
岑大江換了岑大海的衣服,這才好了很多。
喝了杯熱茶。
“大哥,我來是跟你商量件事情的。”
“又商量什事情?如果是借錢你就不要開口了,我真的沒銀子。”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這次你真要救我,不然我死定了。”
岑大江怕岑大海不信,把事情一五一十了,還了岑大河是怎威脅他們的。
他是怎毒啞岑大河的,現在縣丞利用這個敲詐他。
“大哥,蓁手是不是有證據?如果真的有,你能不能讓蓁放我一馬?我好歹是她二叔。”
從借錢一下子跳到這,岑大海明白了岑蓁的試探是什意思。
他不動聲色,露出吃驚的表情,“二弟,你在什?蓁怎會有證據?”
岑大江繼續道:“真的沒有?”
他看著岑大海不像是騙他,越發的相信岑蓁手有證據,肯定是岑蓁沒有告訴岑大海。
“當然沒有,蓁怎會有什證據。二弟,我知道你對蓁有偏見,這事兒你肯定是誤會蓁了。”
岑大江了解岑大海的性格,這話像他的。
岑蓁連她爹都瞞著,她到底有什企圖?
他對岑蓁是犯怵的,這個丫頭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太過精明。
他摸了摸身上的料子,比他的衣服好很多,是上等的綢緞的。他現在做布料生意,對布料很熟悉。
他大哥是上輩子做了什好事,居然生了岑蓁這樣的閨女。
他是既嫉妒又羨慕。
然而不是他的閨女,岑蓁還跟他作對,站在他的立場,他就不得不對付岑蓁。
“大哥,我信你。蓁對我一直有偏見,可能跟老三也有關係。我不怪她,我畢竟是她的二叔。”
“老二,你能這想最好。”
岑大海心並不舒服,他自己的閨女他知道,從來都是跟這些親戚與世無爭,可是他們幾次三番害他們。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毒啞老三的居然是老二。
若是以前知道這個消息,他肯定會質問老二為何如此惡毒。
現在他還有什好的,岑大河做了那多錯事,甚至幾次都要害死他。而且,是他先對老二下手,老二才這做的。
這件事蓁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會提醒他,老二今來是試探而來。
“大哥,那銀子?”
岑大江又到了借銀子上麵,岑大海表示為難,“老二,不是大哥不借,這次真的沒有了。”
岑大江這次來的目的是來試探,雖然沒有借到銀子,不過他已經達到了目的,沒有糾纏就離開了。
可是剛剛出門,就覺得哪不對。
他他毒啞了老三,為何老大的反應這平靜?
從這一點,更讓他相信了,其實岑蓁一家早就知道是他毒啞了老三,所以老大才這平靜。
也幸虧老大不善於掩藏,才能讓他捕捉到蛛絲馬跡。
回到鋪子,錢氏急忙問道:“怎樣,岑蓁那個死丫頭手真的有證據?”
岑大江坐下,滿臉憂愁,“岑大海沒有,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岑蓁手肯定有證據。我跟了我毒啞老三的事情,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怎會這樣?”
錢氏也緊張了,“那怎辦?岑蓁是不是留著證據想要報官?”
“先不岑蓁,縣丞這怎辦?如果不給銀子,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這個人太貪心了,有這樣的機會,他肯定要狠狠敲詐一筆。”
“這銀子沒有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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