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下完後,送貨的商隊離開。
岑蓁對程幕和於六揚道:“準備了,好戲要開始了。”
陳掌櫃親自押車。
岑蓁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能讓陳掌櫃親自押車,這次的布料恐怕離他全部的身家也不差了。
暗處的易和軒夥計有點等不及,“掌櫃的,我們什時候動手?”
“再等等,他們人手太多。我們最好等到了前麵的巷子動手。”
他也沒有想到,陳掌櫃這次不但親自押車,還雇了這多人,這次失算了。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次姓陳的恐怕壓上了身家性命,他要是現在打退堂鼓,實在是不甘。
“是,掌櫃的。”
“記住了,一會兒一定一口咬定你們是臥龍山的土匪。”
“是。”
“走水了,走水了……”
一聲鑼鼓,一聲大喊,驚得左鄰四舍都點燈起來。
陳掌櫃慌了。
“都別動,不關我們的事情。”
有人要去救火,陳掌櫃阻攔道。
“可是掌櫃,好像是民居那邊起火了。”
“那又怎樣,跟我們有什關係,你們不許走。我花銀子雇你們過來,不能走。”
然而那邊煙熏繚繞,火焰衝,看上去火勢很大。
陳掌櫃的臉色很差。
他遊移不定,不知道是易和軒掌櫃的圈套,還是真的起火了。
這時候一個女娃娃過來抱住陳掌櫃的腿,“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那邊於六揚看向岑蓁,岑蓁道:“不用理會,並非真的起火。”
因為就是她弄的。
造勢而已,放了一堆草堆在那燒。
“東家,是你……”
於六揚跟著岑蓁這久,對岑蓁古古怪的招數,已經見怪不怪。
“嗯,我放了一堆草堆在那燒。”
岑蓁淡定的道。
然而不知道的人,看著那凶猛的火勢,真的以為起火了呢。
“陳掌櫃,我們留下幾個人幫你壓貨,我帶幾個人去救火,救人要緊。”
一個大漢完,並不等陳掌櫃話,帶著人就走了。
陳掌櫃氣的跳腳,可是人已經走了。
暗處易和軒的掌櫃見此情景,恨不能大笑。
助他也。
“都記住我的話,不可傷人,搶了車馬就走。”
“是,掌櫃的。”
易和軒的人衝出來,陳掌櫃一聲驚叫:“攔住他們。”
“我們是臥龍山的,你們識相就把東西留下,否則……”
聽到臥龍山的,不管是陳掌櫃,還是陳掌櫃找來的人,都慌了。
但是這些布料是陳掌櫃的全部身家,他戰戰兢兢的道:“各位好漢,你們別搶我的貨,要銀子的話我給你們,我這還有一二百兩的銀子,你們拿去喝茶。”
他雙手奉上銀票。
“滾開,我們隻要貨。”
陳掌櫃被一腳踹開,然後就見陳掌櫃的人全跑了。
土匪啊。
他們可惹不起。
“你們別走,別走。”
陳掌櫃要吐血。
找的都是什人啊。
這城怎會有土匪。
然而對方蒙著麵,他根本不知道真假。
“東家,我們什時候動手。”
岑蓁看向程幕,“程大哥,現在可以動手了嗎?”
程幕是將軍府的侍衛,麵對對這種對峙簡直是兒科。
什時候是最佳的動手時辰,他比岑蓁更清楚。
有專業人士在,岑蓁也就不賣弄了。
“再等等,好像有人來這了。”
程幕的耳朵動了動,敏銳的發現有人來。
岑蓁瞪大眼睛,“難道還有人看上了陳掌櫃的這些布料?”
這可真是熱鬧了。
“還不知道是什人,不過人數不少。”程幕依據經驗判斷。
於六揚的耳力也不差,點頭,“東家,咱們還是再等等。”
“嗯,咱們靜觀其變好了。”
她的目的不是這批布料,而是不讓陳掌櫃再給她使絆子。
陳掌櫃的麻煩越大,對她來,可能越是好事。
易和軒的掌櫃正在得意,又一夥人來了。
雖然蒙著麵,可岑蓁一眼認出是岑大河。
他怎也來摻和這事兒?
如果金好運是臥龍山的大當家,岑大河現在是不是還是在給臥龍山做事?
那些啞巴,扒手團夥其實也是臥龍山的人?
“是誰冒充臥龍山的好漢?”
臥龍山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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