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掌櫃看了岑蓁一眼,“岑東家當真不知?”
這些他也不是什事情都沒做,跟熟悉的人打聽了一下岑蓁。
特別是馮掌櫃,對岑蓁是讚譽有加。
這樣一個聰明人,會不知道他在誰?
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我心是有個猜測,可是不能肯定,畢竟這種事情如果不確定,那豈不是尋仇都找錯人了?”
岑蓁攤攤手。
惦記她藥鋪的人的除了方大金還能有誰,這真是個甩不掉的麻煩,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煩。
可是有什辦法,她現在還沒辦法讓這狗皮膏藥揭開。
“哈哈,岑東家你可真幽默。”
程掌櫃了句無關緊要的話,卻不肯再,岑蓁知道他有後話。
“程掌櫃有什想的?”
“跟聰明人話就是痛快,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惦記岑東家的藥鋪,但是岑東家你,能不能也跟在下再做一筆交易呢?”
這銀子這好賺,不做白不做。程掌櫃嚐到了甜頭,可借銀子給別人有風險,特別是大筆的銀子。然而岑蓁不同,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不在話下。風險會了很多。
“先是什交易?”
“我再借一筆銀子給岑東家周轉,利息按照正常利息,不要任何抵押,岑東家你看如何?”
這個條件對岑蓁來,實在是有利。
她現在不缺賺錢的路子,缺的就是銀子。
不要任何抵押,這等於就是給了她信譽貸款。
起來,是她占便宜了,程掌櫃嘴的那個人,不對她來並沒有多少重要,她心有數是誰惦記著她的藥鋪。
何況,程掌櫃這,已經是提醒她了,算是賣了個人情給她。
這筆交易從哪方麵來,她都該答應。
“程掌櫃能借多少給我?”
“那要看岑東家你想借多少?”
程掌櫃跟上回的口氣可不一樣了,這次的主動權在岑蓁。
岑蓁伸出三根手指,“三萬兩,利息比正常的低一成,我就借。”
“成交。”
本來是來還銀子的,可反而還借了一大筆銀子。不過今這銀子借的痛快。
臨走的時候,程掌櫃告訴岑蓁,心方大金。
果然是他。
岑蓁去了藥鋪,張合派人給她送口信張二鑄在藥鋪等她。
“蓁,我有急事找你。”
張二鑄在藥鋪門口碰到馬忠才後,越想越不對。於是就派人去查了下,結果發現方大金派馬忠才找人給岑蓁大訂單,然後讓岑蓁交不出貨,好從中坑害岑蓁。
“坐下。”
岑蓁對張二鑄的態度一直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張二鑄好像沒看出來似的,還是一副我很關心你的模樣。
“蓁,你用藥鋪在福永盛錢莊做抵押了?”
“你怎知道的?”
“這下麻煩了,是不是有人找你,給你大筆的訂單?你千萬別接,這很可能是方大金找人設的圈套。”
張二鑄很擔心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演戲,倒像是真的擔心。
岑蓁眉頭跳了跳,想必張二鑄來提醒她的就是肖大人的那筆訂單。
隻是方大金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居然完成了這筆訂單。
她不知道張二鑄是真的好心來提醒她,還是這當中又是方大金新的對策,總之對張二鑄,她也要多留個心眼。
“哦,你放心吧,我沒接。還有別的事情嗎?”
岑蓁輕描淡寫的把此事接過,那她跟肖大人演了一出戲,裝作沒有談攏,肖大人憤然離開。以此來迷惑方大金盯梢的人。
方大金也真信了,還以為她沒有接那筆訂單。
這次的生意做成也有僥幸的成分。
方大金沒有親自接待肖大人,隻是派了個手下,最關鍵的是,他那個手下沒有及時把肖大人的身份告訴方大金,以至於,他錯過了和肖大人見麵的機會。
如果肖大人見過方大金,聽了他的一麵之詞,後麵的事情是怎樣,誰也不知道了。
因為她的先入為主,加上方大金是本地的地頭蛇,給肖大人的印象並不好。才能忽略了方大金的存在,沒有讓他作梗成功。
其實岑蓁在猜測肖大人的身份,姓肖,青州府的官員。如果隻是個采購的官,怎可能有那大的能耐讓河岸封就封。
如果是大官,肯定能打聽到。
她已經讓張合去打聽,這方麵張合的人脈比較廣一點。
“沒接就好,我就是提醒你,要心。方大金好像惦記上你的藥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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