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水門?”
水門明顯地一愣,為什眼前這個犯人要打探自己的消息。
看他被關在這應該已經很久了,久到村子都忘記了他,沒準都已經躺在死亡名單。
他露出了自己的臉,和那頭耀眼的黃發。
“如果不是重名的話,我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水門心突然很忐忑,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關於眼前這個瞎了一隻眼睛的男子之身份!
“你……”
男人的聲音突然開始凝噎起來,他幹裂的嘴唇因為激動的情緒顫抖著。
“是你,原來你長的像你母親……”
淚水從男子的眼流下,另外一隻已經瞎了的眼睛居然流出了血淚!
這多年男子本以為自己造忘記了如何讓身體去分泌出淚水,但此刻親眼看到自己孩子的時候,他哭了。
是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是這多年來沒能照顧兒子長大的愧疚。
水門有點懵。
他懂事以來就接受了父母雙亡的事實,畢竟在木葉村孤兒並不少,他的性格也不錯,雖然也在的時候受過苦,但這些年他都獨自一人過來了。
忽然,他取出了一直掛在胸口的照片,那時他父母留給他的照片,而照片中父親,依稀就是這個男人的輪廓。
重合的胎記最終讓水門確認眼前的男子就是那個已經“死亡”的父親。
無言的氣氛彌漫。
這兩個男人都不是擅長言辭的人。
起碼在對方麵前。
如果水門不是男子一直想要找的兒子,而是其他的木葉忍者,或許他會問出許多一直憋在心中的問題。
但當這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波風信二反而沉默了。
畢竟所以的父親都不擅長在孩子麵前表達情緒。
跟不用波風信二隻當過一的父親。
但終究還是他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這些年,你辛苦了。”
對不起。
波風信二將對不起含在嘴,卻沒法出口。
不是他不想道歉,而是覺得如果出了這個詞會減少他的愧疚,但他並不值得被原諒。
“……”
水門依舊無言。
他該怎去麵對眼前這個男人。
從生理上講,他是自己的父親,但在倫理上他並沒盡到過一點作為父親的責任。
當然,水門知道他有苦衷,被俘虜在霧隱的忍者相當於被村子放棄,也就是,自己被拋棄,成為孤兒並不是眼前這個人的責任,也不是他的主觀意願。
但終究,他是以一個孤兒的身份長大。
“我先救你出去。”
水門上去撘住信二的手臂,這個滿是傷痕的手臂昭示著這個男人這些年來遭受著何種折磨。
這令水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
“不,你自己走吧,快走!”
信二才反應過來這是哪!
這可是霧忍的監獄,從來沒有忍者能夠從這逃出去。
他在這沉淪了這多年,但他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令水門遭受同樣的痛苦!
水門沒有理會自己父親的掙紮,雖然再心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麵對這個男人,但他必須得救!
“放心吧,我已經是一個出色的忍者了。”
水門背著自己的父親,發動了飛雷神之術!
恍惚感過後,他們出現在一處包廂內。
帶土和卡卡西麵前擺滿了菜肴。
卡卡西最終還是被帶土出,來吃麵了。
正叫了一桌菜和麵,還特地要了個蔭蔽的包廂,還沒有開吃,水門就用飛雷神之術回來了。
有種被捉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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