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這個世界上,唯有愛情是任何人,任何……都不能避免的。”
“比如你跟這條龍?龍大是嗎?”顏子衿看了顏澤一眼。
“神尊,他們古人有個詩人,作了一首詩:《雨霖鈴·寒蟬淒切》,他們是這的: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煙波,暮靄沉沉楚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
意思是:秋後的蟬叫得是那樣地淒涼而急促,麵對著長亭,正是傍晚時分,一陣急雨剛停住。
在京都城外設帳餞別,卻沒有暢飲的心緒,正在依依不舍的時候,船上的人已催著出發。
握著手互相瞧著,滿眼淚花,直到最後也無言相對,千言萬語都噎在喉間不出來。
想到這回去南方,這一程又一程,千迢迢,一片煙波,那夜霧沉沉的楚地空竟是一望無邊。
自古以來多情的人最傷心的是離別,更何況又逢這蕭瑟冷落的秋季,這離愁哪能經受得了!
誰知我今夜酒醒時身在何處?怕是隻有楊柳岸邊,麵對淒厲的晨風和黎明的殘月了。
這一去長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氣、好風景,也如同虛設。
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能和誰一同欣賞呢?”
“文采不錯。”顏子衿淡淡的道。
“神尊,您以為就這抹去篡改了他的記憶,他就會忘了您嗎?”顏澤蹙眉道。
“不然呢?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世界,神和人不能談愛,這是規矩!”
“我看您是不相信吧,不相信愛可以超越一切!”顏澤情緒有些激動。
他實在同情戚嘉樹,被顏子衿一次一次的欺騙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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