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語七用一張簾子將房間隔成兩部分,讓外麵的人無法窺探到簾子內的動靜。
“讓。讓開,熱水來了。”百草堂的廝,抬著一桶桶熱水進去,一行人進進出出的,可卻沒人敢上前打擾慕語七。
屋內一點聲音都沒有,外麵的人聽不到孕婦的叫聲,心很是不安,其中以孕婦的丈夫最甚,在外麵來回踱步,卻不敢亂闖。
在這眾人都心急如焚的情況下,殊不知有人正在隔壁偷偷地關注著這一切。
明著,安汗青是去了茶樓,可在眾人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他早已從茶樓離開,偷偷潛進了百草堂的隔壁,在暗中注視著慕語七的一切。
今日他見慕語七當街救人,就隱隱覺得這人醫術不凡,但感覺畢竟是感覺,得親自看了才知道好不好。
想來,連百草堂大夫都無能為力的情況下,還能出手相助的人,醫術應是不凡的……
不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的大夫,是不是能治好他的啞疾。
看人認真做事時,會覺得讓人賞心悅目,無疑,此刻的慕語七在安汗青眼中,就是最美麗的。
慕語七在救治產婦的同時,總感覺有一道目光在默默注視著她,她警惕性很強,抬起頭就往周圍掃視了一圈,當下便明白了。
一根銀針直朝安汗青的眼珠而去,幸虧安汗青躲得快,不然那銀針準會紮在他眼睛上!
見此情景,安汗青的廝怒急,一撩袖子就想衝上去和慕語七理論動手,卻被安汗青及時攔住,對他搖了搖頭。
廝打就跟著安汗青,自然是對安汗青十分了解,但心中還是很不滿,“公子,那人太狠了,一出手就想要公子的眼珠!”縱然他們偷窺在先,可也不能一出手就這狠啊。
安汗青搖搖頭,在空中比劃了幾個手勢。
“公子你是,那人有可能能治好你的啞疾?”廝大驚,公子這病是打娘胎就帶來的,這些年請了多少大夫也沒治好,這個年經輕輕的男子能行嗎?
安汗青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
他是在賭。
這些年,每一每一刻,他無時無刻都在盼望自己的病能好,在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中掙紮著,消耗著,卻從未放棄過治愈的希望。
若剛才,慕語七不對他出手,他也隻當他是個醫術稍好的大夫,可一出手,他反而覺得他醫術必定不凡。
一般本事不凡的人,脾氣都古怪得很。
不過,眼下還是盡快離開,都被人發現了,也沒什臉麵留在這繼續看了,不過是等上一等,自然會知道結果的。
安汗青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消失了,慕語七感覺人走了,才冷哼一聲。
這安世子真是一點都不回避下,別人女子生娃,他一個男子躲在隔壁看,真不害臊!
趕走了安世子,慕語七繼續專注救人,孕婦失血過多,慕語七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手術,時間就是生命。
一切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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