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邱實中學。

    高三一班教室。

    “第二次模擬考成績想必大家都知道。老師想的是，這次模擬考全班總體表現非常不錯，有的同學進步很大，有的同學一如既往穩定，當然個別同學繼續拖班級後腿”

    講台上，徐一蕊放下手的成績單頓了頓。

    下麵的同學開始互相張望，老師這些話都是有依據的，大家在對號入座，試著找出那個幸運兒和拖後腿的倒黴蛋，不過沒有人聲議論講話。

    姬時代，有姬協助，老師管理起學生輕鬆很多，學校的紀律比先前的信息時代上升數個台階。

    比如此刻，恭姬站在徐老師身後，要是下麵哪個同學講悄悄話，人類聽從分不清從哪傳來的聲音，恭姬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她會輕輕一彈指，產生空氣震蕩提醒那位同學，就像被人輕彈了一個腦崩兒。

    沒法渾水摸魚，沒法偷偷講話，學生們自然都老老實實的。

    林煜坐在教室後排，蜷縮著腦袋躲在書後，不敢抬頭看講台。

    “這特別表揚一下方瞳同學，又一次考了年級第一，大家應該好好向方瞳學習，不要把姬的存在當借口。在任何時代，人自身的進步要強過外物的發展。”

    下麵的同學很快把目光對準前排窗戶邊。

    靠窗而坐的少女有著與姬媲美的無瑕俏臉，一頭柔順長發用粉色絲帶紮成馬尾辮，脖子上掛著一個家用數碼相機，像一個清純可人的鄰家女孩。

    她就是邱實中學中芳名最盛的方瞳，無數男同學心中的完美女神，偷偷暗戀的對象。

    方瞳扭過頭，微笑時嘴角會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略帶些俏皮又顯得十分可愛。早已習慣麵對同學們各種各樣目光的她沒有害羞，還禮貌做出回應。

    “叮鈴——”

    下課鈴響，徐一蕊話沒完，但也不好耽誤學生課餘時間，帶著恭姬離去。老師一走，教室頓時人聲鼎沸，炸開了鍋。

    “完了，完了，這次考試又考砸”

    “你少來了，每次都這成績，還能不能進步自己心沒點b數？”

    “咱們徐老師什都好，就是邊上的恭姬太討厭了。”

    “哼！要不是恭姬一直守著老師，監視你們，誰知道你們這幫人眼睛往哪偷瞄。”話的女同學貌似對男生的特殊喜好了解不少。

    “嘿嘿”那男生被得不好意思，一陣傻笑。

    “阿煜，快讓我看看，你的那個對，叫喬姬，真的是初生姬？，一部十五年前的老舊手機還能變成姬，這太不可思議了。”死黨沈文武一下課就湊了過來。

    “噓，你給我話聲點，我就不應該告訴你這個大嗓門！”林煜趕緊捂住死黨的嘴，得到初生姬的事暫時要保密。林煜還指著和人賭戰把過去輸掉的錢贏回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憑街頭那幫人的精明勁兒，誰還和他打野賽。

    “大武，總之最遲今晚上，我就能把欠你和你們家店的錢一筆還清。”

    突然沈文武想到了什，左手一拍右掌，湊到林煜耳邊聲：“可是咱們手湊不出本錢了，那群劣貨一個比一個精明，沒看到現金不會同意的。”

    我怎把這事兒給忘了，林煜暗道自己得意過頭，沒有本錢拿什去贏錢，街頭賭戰隻人現金不認其他。

    他深思片刻，眼睛掃過教室，在窗邊正和幾個女同學話的方瞳身上停住，有了！

    “你等著，本錢的事我有辦法了。”

    林煜走到女生圈子邊緣，幹咳一聲：“那個方瞳，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

    空教室。

    方瞳跟著林煜一路走進二樓角落的活動室。兩人認識很久，父輩是大學同學，多年來方林兩家互有來往，林家搬家到溫清也是受方父方明博的一力邀請。有這層關係在，方瞳不擔心林煜單獨叫她出來有圖摸不軌的念頭。可當教室門被關上，單獨處在一間教室，少女的臉頰還是不爭氣地浮現兩朵紅雲。

    “方瞳。”

    “嗯？”少女輕聲一應，複雜的心思讓少女腦海中蹦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聯想。

    林煜雙手合十，懇求道：“能不能再借我筆錢？”

    “啊！”方瞳猛然間驚醒，隨後刷地一下大變臉，“你把我單獨叫到沒人的教室就是為了借錢？”

    林煜一時摸不到頭腦，不明白少女為何變臉，楞道：“對啊！這次借的數目有點多，所以”

    “哼，我不聽，我不借！”方瞳扭頭一轉身，往教室門走。

    林煜上前一把拉住，解釋道：“這次和之前不同，一定要借給我，等等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可要保密，我沒給第二個人看過！”

    寂靜無人的教室。

    少年拉著少女的手走到角落！

    少年一橫身擋住少女的退路！

    少年把手伸進了褲襠！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