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這種情況下,方野幾個男的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方野並不想鬧事,畢竟從到大,他就不是惹事的主。
陸憶猶豫了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覺得應該先把她送到醫院看有沒有事。”
呂永輝看了他一眼,才道:“雖然肖琴吐到她身上有錯在先,但不能好好話嗎?動手就打人?沒有王法了?我倒想看看哪個女人這橫?”
呂永輝現在混得不錯,有了自己的公司,平日本就比較張揚。
現在又喝了點酒,見到喜歡自己的女人被打了,這口氣自然咽不下去。
完這話句,直接就往那包廂走去。
方野和石飛怕他出事,也忙著跟上。
陸憶膽怕事,但猶豫了一下後也隻得慢慢跟上去。
唐玉將肖琴交給餘麗麗,也忙著趕了過去。
呂永輝大力推開了包廂門。
麵一群人正在或跳或唱玩得很嗨,突然見到門被推開了,都一起望了過來。
這包廂足有七八個男的,另有四個女的。
不論男女,衣著打扮都顯得流流氣。
身上紋著身,染著發,一看就是社會上的青年,不是正經人。
呂永輝本來怒氣衝衝進入,突然看到眼前這場麵,忍不住一窒。
雖然他自認為混得不錯,現在有身份有麵子,但對於這種社會流氓,他還是有些畏懼。
這一群社會青年見門突然推開,進來一群人,還全都是不認識的,也有些詫異。
“你們找誰?”
其中有人將放的歌曲暫停,包廂安靜下來,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走了過來。
後麵的唐玉也跟了進來,剛要話,突然看到麵前這一群社會青年,也有些愣住了。
呂永輝有些尷尬,酒也清醒了一些,想找借口離開,又覺得在方野幾人麵前丟了麵子。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是自己是方野幾人中的老大,自己混得最好,在他們麵前這麵子可不能丟。
硬著頭皮道:“我們來找人,剛剛她無故打了我們的朋友,我們想來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事。”
這是間豪華包廂,麵自帶有洗手間。
呂永輝剛到這,麵洗手間便有人走了出來,正是動手打了肖琴的女子。
原來她剛剛正在洗手間用紙擦身上的嘔吐物,現在聽到外麵動靜就走出來看看。
她看到了唐玉,再看看呂永輝幾人,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事。
“你們是要找我吧。”她冷笑著走了過來。
“吐了我一身我還沒找你們賠錢,你們還敢跑過來找我麻煩?”
這一群社會青年囂張慣了,在這一帶也算是無法無,哪會將呂永輝幾人放在眼。
“他/媽/的,原來是來挑事砸場子的。”
立刻便有一個手背上紋著英文字母瘦得像個猴子似的青年跳了起來。
一把便抄起了一個空啤酒瓶子朝呂永輝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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