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沒有錯，她也不會做錯！這個恨，她藏了整整十五年，現在要她放棄，比讓她放棄自己的生命還要難。

    “爸爸當年慘死的死狀？凱，你有看到爸爸當年跳樓自殺的情景嗎？”她自嘲的看著他問。

    “不，你沒看到！你也不會理解，最愛你的爸爸媽媽，從你眼前往下跳的情景，那種害怕的，能暈過去的驚慌，你不會明白！”她眼不斷的閃爍。那種恐懼，那種驚慌，是她一輩子也無法走出來的陰影。

    她親眼看著活生生的父母，從自己眼前往下跳，最後落到地上的那一處血光。她不可能會忘卻。

    “我是不明白，可我也不讚同你用複仇的手段，害人又害己。我更加不想看到，你為了報複董事長，用那樣的語氣跟別人獻嫵媚！”程凱道最後，他幾乎是吼著來了，著著，他已把在洗手間聽到和看到的一切，了出來。

    他眼的絕望，著急，付玉欣卻驚恐了。沒想到，她在自己的弟弟麵前，做了不堪的榜樣。可是她能有什辦法，她隻能這做。要不然，她怎報仇，她拿什報仇？

    “凱，你聽我，大姐這樣做，都是為了——”

    “為了什，難道是恨嗎？大姐你這樣，有沒有想過你自己？這做，你不覺得很累嗎？”程凱打斷她的話，不停的反問著她。

    是呀，她這做，就不覺得累嗎？她這做，對得起自己嗎？她這樣做，又是不是真的隻是為了報複，還是這多年來，自己心的陰影魔鬼在作祟？

    “十五年前？你是，老項的死，是因為我而起的？”尚戚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和項榮情同兄弟，他怎可能會陷害他呢。

    如果他真的想要獨攬歐歆的大權，他又何必苦苦內疚了十幾年？為何必苦苦一個人把歐歆支撐到了現在，為的不就是，能夠保存他們之間的情誼嗎！

    “是不是與您有關，還是請跟我回一趟警局再吧！尚董事長，請吧！”程剛辦案風格就是這樣，他以為尚戚是在狡辯，因此他顯得很不耐煩。完之後，要求他往外走。

    曲風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沒有進行誹謗，也沒有進行求情。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出戲，到底是怎一回事。他知道尚戚與付玉欣的恩仇，但他從來就不相信，尚戚會那做。

    “哼，程剛我告訴你，警察局我是不會去的，但是你要是能夠查出老項是被誰害死的，我尚某一定感激不盡！”尚戚甩開程剛的手，拄著拐杖走了幾步，回頭鄭重的對他。

    “其實我很欽佩您的人格，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如今，有人指名告發你與當時的事情有牽扯。您也別為難了我們了，如果您沒做過，我們會還一個清白給您的。現在，還是請跟我們走一趟吧！”程剛見他態度那堅決，也知道尚戚平日在業界的名聲。所以，他的語氣放緩和了許多。

    一來，他也怕把大家的關係都搞僵了，二來，他還不能確定，事情是否真的與他有關。所以，他也不能這魯莽與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