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與那王妃有情?”
走在寂靜的揚州大街,薛冷香好奇而問。
夏商搖頭不語。
薛冷香卻是不信,回想樓上事情,感覺師父頗為動情,根本不似裝的。
“即便師父不與那王妃有情,那王妃也對師父有情。
師父的心思徒弟猜不透,但女人看女人的心思卻是不會錯的。”
“你既然那般聰慧,何必來問我?”
“隻是徒弟不解,師父這般是為了什?
難道僅憑那王妃對師父的一點兒情誼就希望對方放棄爭奪天下?
聽師父說,那王妃乃是前朝皇族,既然謀劃已久,即便再怎喜歡師父,也不會為了一人之情放棄天下之爭吧?”
“你去請王妃的時候是不是走的大門?
是否有過通報?”
薛冷香回答:“一切按照師父叮囑的,走大門,先通報,隨後便有了王妃出來。”
“既然如此,那事情已經妥了。”
“妥了?”
薛冷香還是沒有想明白。
夏商走在街上,左右也是沒事,便一路走一路解釋:“你去王府請王妃,既然是通過通報找來的人,那此事自然會被庸王所知。
李庸雖對王妃言聽計從,但終究是個有野心的人,更也是個男人。
以前的李庸手中無權,故而不敢幹涉太多,對王妃的所作所為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常常被王妃呼來喝去。
身為皇族,卻少有尊嚴,李庸這般忍著心中必然早有積怨。
現在李庸不單有了一支宗師軍隊,同時自己也成為了宗師強者,早已今非昔比。
人的力量強了,想要的東西也就會越多,膽子自然也會越大。
我就不信一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廝混!李庸聽到是我請王妃私會,必然會更加起疑,路上定然會有派人跟蹤。
現在在酒桌上演那一番戲,不過是要誘出王妃說出殺死李子衿於她無關這句話。”
“這句話又有什意義?”
“此話傳入李庸耳中,對方不僅會認為南宮楚心為了挽回別的男人的心而說出不得隨意出口的秘密,還會認為這個女人會在危急時刻毫不在意地出賣他。
不管這個決定到底是真是假,李庸就會知道他和身邊的女人並不同路。
我所謂的分化之計,並非是分化是利用身邊的宗師,還包括幾個最核心之人。
他們之中的關係並不穩固,我做這一切不過是讓他們之間本就撕開的口子變大了一些。”
薛冷香聽得是目瞪口呆,隻歎了一聲:“若論智謀,師父也算得上當世宗師了。”
夏商擺擺手,不想再談:“先會預定好的地方,期待其他方麵的消息吧。”
在夏商和徒弟談論之際,發生在酒樓的事情已經悄無聲息地傳回到了李庸的耳中。
得知酒樓發生的一切,李庸沒有太多表情,隻是看著麵前的天書總綱不那專注了。
四下無人,李庸收好了天書總綱,獨自一人離開房間,又在王府之中轉了一圈,隻是零零散散見了幾個人。
忽然間,李庸心生煩悶,抓住一個下人問:“今夜怎如此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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