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笙眉頭蹙著，滿臉的不讚同。

    蕭玥辭淺笑，對這位看不到過去未來的七嫂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先前隻當是這位七嫂眼光獨特，想法新穎。

    如今看來，這新穎的過分了些。

    “阿玄怎看這第三種女人？”蕭玥辭道。

    “第三種女人確實如慕姐的那樣，是這青樓女子。”夜夙玄頓了頓，接著道，“但又不是所有的青樓女子。”

    “就像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人所銘記一般，或極善、或極惡。”

    “慕四姐所的話還是過於偏激了些。”

    煙翠樓的畫舫發現要和對麵的畫舫撞上了，連忙轉了個彎，一時間畫舫上數名濃妝豔抹的女子紛紛走出畫舫的輕紗，出來看個熱鬧。

    各種脂粉的氣息彌散開，連風都吹不散。

    煙翠樓的畫舫輕紗浮動，蕭玥辭竟然在其中聞到一抹幽香。

    這氣息聞起來很是熟悉啊，總覺得在哪兒聽到過。

    蕭玥辭思緒越飄越遠，猛地就被顧曄驚呼嚇了回來。

    “我這氣味怎這熟悉呢！”顧曄猛地站起來，驚喜道，“原來是琉璃姑娘。”

    顧曄聲音不，畫舫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眾人神色各異地打量著顧曄，不知該怎形容這位鎮安王世子。

    年紀就知道逛勾欄院，長大了還了得？

    “咳咳——”蕭玥辭輕咳，用隻有自己這桌人才能聽清的聲音道，“收斂點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去過青樓是吧？”

    顧曄神情間難得有些尷尬。

    不過——

    被黑著黑著就習慣了，顧曄身上的黑水又不是一滴兩滴，早就被黑透了，也就不差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