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雀的二師妹,白玄璵的二徒弟,玉萋萋。或許靖瑜不叫她,她還是會來的。隻是一個早晚罷了,可是殘玉她現在等不起。
殘玉深知,她絕對不能在玉萋萋麵前暴露,她能動了。
還是如那在乾坤台上,淡淡的黃衫長裙,腰間一塊不大不的玉佩若隱若現。清秀而傾城的容貌沉魚落雁,略盤的烏絲間吊著一顆菱形的黃色的琉璃珠,步伐移動如弱柳扶風。氣勢卻比弱柳要強上那幾分。可是玉萋萋的心思也不比她殘玉好到哪去。
殘玉如爛泥般躺在地上,又好像恢複了一前的樣子。玉萋萋站在被她自己打開的獄門前,一臉嫌棄的掃視了獄中。當目光停留在殘玉身上時,嘴角突然裂開,露出幾顆白牙,笑著毫不猶豫得一腳踏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殘玉,嘴邊的笑意更為濃厚。
“大師姐,養得可好啊?”
為愛情抽風的女人,我可不想和你話。
殘玉一臉的不在乎,玉萋萋似乎並沒有在欲望上得滿足,收了笑容。狠狠的一腳踩在,殘玉傷口最大的地方。疼痛讓殘玉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不是“忍”殘玉現在就會把刀插她臉上去,讓她再也不能見白玄璵。
“大師姐,你哭啊,我喜歡看你哭,我喜歡看你楚楚可憐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你懂嗎!”
再加一把柴這火就燒起來了,就快了。殘玉逆著她的想法,用冰冷的目光,故作同情的盯著她。咦?這眼神這這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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