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清抹了把汗,坐在了沙發上,“搞了半,還是什都沒發現。”
“沒事,大不了咱們慢慢和它耗。”安繆?也坐了下去,摸了摸沈執清的頭。
沈執清下意識地看向安繆?,兩人同時臉紅。
安繆?不知道自己為什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這樣尷尬的氣氛不知持續了多久,沈執清輕咳一聲,打破了平靜,“要不……再去看看那個玩具?”
安繆?連忙點頭,猛地站了起來,同手同腳向著那個放著玩具熊的房間走去。
沈執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這蠢貓,什都好,就是在他麵前總是犯傻,所有事都聽他的,好像是之前做了什對不起他的事?呸,他在亂想些什。
沈執清雙手捂住臉。喵喵隻是一隻貓,難不成他還能對你做那種事?現在是在鬼屋呢,別瞎想。
“念兒,出事了!”安繆?飛速跑了出來,手拿著一張紙條,他將紙條遞給沈執清,“咱們得在這過夜了!”
沈執清看著上麵的內容,讀了出來,“嘿嘿嘿,存活的隻剩下你們兩個了,要不要玩點兒刺激的呀?請在這度過一個夜晚,等到第二早晨,我們會派人接你們進入為你們定製的第四關。”
嘿你女未啊!在鬼屋過夜,算什鬼?沈執清站起身來,與安繆?對視著,“喵喵,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安繆?用他的貓爪子輕撓了自己一把,手上出現了三道紅道子,“這是真的。”
沈執清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輕微的疼痛感傳來,他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
他收回之前所有對這鬼屋的吐槽。
前兩關太過簡單,工作人員心理素質那差,是為了給第三關做鋪墊嗎?沈執清從來沒聽過這奇葩的鬼屋……
他不知道,他認為簡單的第一關和第二關難倒了多少人,更不知道,第三關其實並不是最難的——每一個人看到的第四關,都不一樣。
沈執清打了個哈欠,安繆?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念兒,困了嗎?”
不得不,念兒這個稱呼他還叫的挺順口,沈執清能肯定,比起“清清”,安繆?更喜歡這樣叫他。
沈執清點了點頭,朝著房間走去,“我先去屋睡了。”
“等等。”安繆?拽住了他的手,“我陪你,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噗嗤,難不成你還打算守夜嗎?”沈執清伸了個懶腰,用手揉了揉眼睛,走到床前,直接上了床,蓋上被子。
安繆?無奈地走進房間,鎖上門,坐在了床邊。
他的確是沒想著睡覺,在這種情況下,他真的睡不著,更何況,他已經被藥物剝奪了睡眠的權利。
副作用之一,失眠,即使睡著了,也會噩夢連連,但在重病者身邊時,可以有兩次睡著的機會,中途不會做夢。
沒有任何選擇,隻能吃下這毒藥。安繆?扶著額頭。與其一個人孤獨終老,不如去嚐試著修改那注定無法修改的結局。
隻是……安繆?不知道,沈執清會不會恨他,恨他打破了他那本已經恢複平淡的生活,恨他將他卷了進來,恨他讓他提前得知他得了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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