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多久呢?
你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那個人不是你。
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
你不是有意的。
你是被迫的的嗎?
你大概,可能隻是為了我好。
啊,還是服不了自己。
紗布被拿開,沈執清再次睜開眼時,隻看到了一片黑暗,以及一位金發藍眼的少年,那少年背對著他。
沒等沈執清開口話,少年就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這一關很簡單,你隻是需要做一個夢而已。”
他回過頭,沈執清看到了他那白嫩的臉蛋,沈執清能夠看到他的容貌,隻不過下一秒就會忘記而已。
“這個夢或許很長,也可能很短,這一關很容易,但也非常困難。”少年繼續向前走著,沈執清聽不懂他在念叨著什。
是其他動物的語言嗎?這與他無關。
他真的想不到,與他最親密的朋友會這樣對他,他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這真的僅僅是一個鬼屋嗎?沈執清隱約明白了“極限運動”的意思。
沒有絕對的不可能,不可能這三個字,隻是相對來而已。
是我忘記了什讓你傷心的事嗎?我什都懂,唯獨不明白……
你為什要這樣對我?
沈執清眼神中的生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他從到大,沒有哭過一次,哪怕是出生時、兒時摔破了膝蓋、青年時期渾身傷痕累累都沒有哭,這是他記憶中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覺,他什傷都受過,唯獨沒有受過心傷。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也沒有話。
周圍的黑暗逐漸消失,沈執清看到了一個和他很像的人,或者也可以,那就是他。
他看到他被裝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容器,那時的他很,不過兩個手掌大,而一隻白色的貓在他的身旁徘徊。
“哢嚓!”容器突然被什東西砸開了,玻璃碎了一地,草地濕潤了,麵的嬰兒爬了出來。
與此同時,白貓消失了,原地出現了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青年,他單手抱起沈執清,從衣兜掏出一塊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
這是……安繆?和他?他剛有意識時安繆?就在他的身旁?是因為緣分還是因為安繆?某些密謀已久的計劃?沈執清歎了口氣。
看來他失去的,不止是那兩年的記憶。
“和我一樣是自然生成的呢。”他將毛巾放在地上,熟練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包住了他,“可千萬別像當初的我一樣,剛一出生就發燒半個月。”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些什。
沈執清看著嬰兒,他倒要看看,出生了零年零個月零周零零時零分十八秒的他能些什。
他像是找到了正確的發聲方法,用稚嫩到不能再稚嫩的聲音,“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沈執清奇跡般地聽懂了那個他的話,意思大概是“貓貓,你是誰家的啊”,沈執清也不知道自己出的第一句話為什會是貓語。
是因為……安繆?一直在他身邊嗎?
那個家夥,演技真的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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