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執清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與外界隔離。
他很想問問這個在他夢中的安繆?這是什地方,可他卻怎也不出話來,隻能靜靜地看著嬰兒與他交談著。
“我再重複一次,我叫安繆?,不是什白毛老頭。”安繆?認真地看著嬰兒。
嬰兒眨巴著眼睛,“安秒錢,你是不是很窮啊?”
沈執清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算現在有人這不是他,他都不會信了。他知道嬰兒的內心想法,他和他一樣,都把安繆?的名字搞錯了。
“不是,我的是絞絲旁的繆,?是生僻字那個?。”安繆?突然覺得頭上癢癢的。
果真,他頭的兩側冒出了一對毛茸茸的白色貓耳朵,他一驚,連忙將耳朵按了下去。
也是,現在的他不過兩百歲出頭,雖然對於以前的人來,這已經算是活得很長了,可對於他來,這兩百多年很短,又很長,很枯燥,他能確定,他是目前壽命最長的貓。
二百二十年,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挺過來的。
六十世紀時,人們的壽命才不受限製,他是五八零一年出生,距離人的壽命不受年齡限製的時間足足有一百二十年,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活到一百二十歲的人,就隻有那人了。
“絞絲旁?白毛老頭子,那得念四聲,你怎讀成三聲了?”那時的沈執清和安繆?還不是很熟,自然也就不了解對方。
畢竟他才剛出生。
“錯就錯吧,叫了兩百年,都叫習慣了,我還把我的星座讀成枰座呢。”安繆?笑了笑,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你把秤和水瓶搞混了吧?嗯……今似乎是一月二十號,水瓶座的第一,這算是我的生日嗎?”嬰兒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
安繆?噗嗤一笑,“所以才咱們倆有緣嘛,星座第二個字的讀音都一模一樣。而且一個第一,一個最後一。”
“那是你的讀法好不好?人家官方都沒秤有這個讀音。”嬰兒撅起嘴,但後一句話他沒法反駁。
這是事實。
“我想怎讀就怎讀嘍。”安繆?輕輕地把他放在地上,站起身,揮揮手,“我去那邊拿你穿的衣服,這樣裹著,你肯定也不舒服。”
嬰兒冷哼一聲,思考起了那個安繆?的他們之間的緣分。一個是水瓶座的第一,一個是秤座的最後一,他還總喜歡把秤讀成枰……
好像還真挺有緣分的。
沈執清看著捂著自己的腦袋認真思考著這件事的嬰兒,閉上了眼睛,許久才睜開。
他出生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隻貓啊。
隻是,他為什要給他喂那種藥呢?
而且那家夥還消失了。
會是某種慢性毒藥嗎?
現在不要再想他了……讓自己活下來再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黑灰雙發色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用低沉沙啞的聲音,“朋友,你叫什名字呀?”
嬰兒愣了幾秒,像是在思考著“名字”這兩個字的意思,“我還沒有名字啊。”
沈執清驚訝地看著中年男人,這完全不像是中年人,反倒像是一個老年人。
“那你姓沈叫大叔好不好?”他又換了一種聲線,這讓在場的三人覺得這像是一個正太。
“姓沈?”嬰兒忽略了後麵的幾個字,他眼珠一轉。這姓氏好像還挺好聽的。
這時,安繆?右手單手抱著一個包,“喂,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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