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看熱鬧的竟然隻管看熱鬧,一說要錢,就都跑沒影了,那沒跑了的也假裝家有事,回家燒開水去了。
這幫鬼,沒啥說他們了。
大郎為了能和我們談判,把身形縮的小了一些,手也便小了。原本阿哈被他抓在手心露不出來,現在頭跟腳都露出來了,大朗隻是捏著阿哈的腰身,卻不知怎的,可能是大朗擔心自己的手由大變小產生空隙讓阿哈逃跑的原因,大朗下意識的攥了一下手心,哇,這一下可不要緊,大朗感覺手心軟軟的,莫名的舒服感湧入心頭。
這是怎回事
大郎還納悶了。他為了一探究竟,把攥著阿哈的手一緊一鬆,一緊一鬆。這些動作當然被阿哈感受到了,阿哈發覺大郎不好好抓著自己了之後,竟然小臉一紅,罵了一句“禽獸”。
大郎作為一隻狗,獸字是當得的,隻是不知道這禽字何解。
大郎還問阿哈呢,“我怎就是禽獸了”
阿哈屁股都快被他捏爛了,哪肯跟他糾纏這個,一個勁兒的掙紮起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這個禽獸,你還捏你死不死啊呸”
阿哈這一“呸”可不要緊,站在下麵的阿春可全都瞧見了,阿春那個心疼啊。
“好你個大郎,欺負到阿哈頭上了,看我不收拾你。”阿春說著就往大郎的腳麵上爬。這時候為了護阿哈心切,阿春也顧不得大郎惡狗的凶相了。爬上去就薅大郎的腿毛,薅的大郎嗷嗷亂叫。
“我拔你,我拔你,看你還欺負阿哈。”阿春瘋了一樣的薅著。他站在大郎的腳麵上也沒有大郎的膝蓋高。
大郎哪能由著他,說不得大朗甩動腳丫,想把阿春擺脫掉,阿春打定主意抱住大郎的腳脖子就是不下來。
雖然阿春抱著大郎的腳脖子,但是大郎那小腿對阿春來說還是太粗了,他根本抱不住啊。阿春保不住就薅住腿毛了,一薅腿毛大郎能不疼嗎
大郎一受疼,就把小腿撥浪鼓一樣的甩了起來,這對阿春來說簡直是險象環生啊,一個抓不住,掉下來都不是鬧著玩的,沒準就被甩出二地之外了。
我站在圈外看得分明,卻也無計可施。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不遠處有環佩叮當之聲傳來,看熱鬧的鬼都跑幹淨了,這時候不知道是誰過來了。
大郎也察覺到了什,那扭頭往奈何橋方向看了過去,原來那響動之處是兩個黑皮膚光膀子的大漢,手中各拿了拐子流星之類的兵器。兵器之間乒乒乓乓的碰在一起發出了撞擊之聲傳到耳邊,這就是我聽到的聲音。
那兩個黑鬼卻正是往我們這個方向來的。
阿哈也看到了,她驚喜的叫了出來,“在這,救命啊,我被抓起來了,巡城使啊,快過來。”
那兩個黑鬼果然是認得阿哈的,聽到阿哈呼救,本來還遊移不定的步伐更堅決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巡城使”大郎聽到這個稱呼之後有些恍惚,雖然他不知道巡城使是做什的,但是至少那應該是個鬼差,阿哈能向他們求救,說明自己真的有麻煩了。此時心就有了走為上計的想法。
其實這倆巡城使並不是外人,阿春在當初第一次進關的時候,在奈何橋上從地攤幫阿牲買彼岸花的種子的時候就見到過。
一聽到巡城使的名字,阿春就想到了,一定是那兩個城管來了。
阿春喜上眉梢,巡城使來了阿哈這會有救了呀。
大郎看情況不妙想要逃走,阿春便拚命的抱住他的腿,薅著他的腿毛,就算沒什用處,也算為阻止大郎逃走盡了一點心意了。
連鬼差都來了,這事兒要真鬧起來就不好交代了。
我喊了大郎一句,“大郎啊,回頭是岸吧。你現在把阿哈好好放下來,解釋解釋還沒什事。你要真是帶著她逃跑,那就真的解釋不清了你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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