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打開福袋,從麵翻出長靴,給馨馨脫鞋子換下。
將她衣服檢查一番,帽子戴頭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打開車門,扶馨馨下車。
落地之後,馨馨冷的打哆嗦,這比她想象中的更冷,最少零下二十度。
她是南方人,從沒有在這低溫地方待過,就連京城的冬,都沒這冷。
君淩摟著她裹的很厚重的腰,問她:“怎樣,冷嗎?”
馨馨吸了吸鼻子:“還行。”
從福袋拿出毛巾,圍在馨馨脖子上,把她臉擋去一大半,隻剩下兩隻眼露在外麵。
寒風呼呼的吹,吹著冰川鬼哭狼嚎。
馨馨不擔心自己被凍死,有君淩在身邊不至於,現在擔心的是眼下的局勢。
冥域和仙界,兩方勢力都在虎視眈眈。
他們會怎樣?會殺了她和君淩嗎?
君淩握著她手安撫:“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
仙人群中的幾十個人突然讓開,劈開一條道路,四個女子抬著一頂八寶琉璃轎,緩緩從人群中走來。
女子穿著唐宋古裝,身形婀娜,雙腳不沾地,穿著白裙翩翩欲飛,肩上環繞水袖。
寒風風一吹,就像飄在冰麵上,飛著過來。
距離太遠,看不清楚那些女子長的什樣,仙子都應超塵脫俗。
轎子是一頂八寶琉璃轎,轎頂八彩琉璃求,四個飛簷向下,飛簷頂端立著翩翩欲飛的鳳。
轎聲蓋了厚重的白布,白布外麵垂落一層的珍珠。
在這嫉妒惡劣的環境,如此一頂奢華到極致的轎子,可想,麵的人身份有多貴重。
君淩:“此人修為靈力很強,但很邪惡,比魔皇還邪。比魔皇低了一層境界。”
“他們好像各不相幹。”
“對,本質上是這樣,但一擔新的人出現,他們會打破僵局,我們落下來,兩方人馬也各懷鬼胎。”
“那現在怎辦?”馨馨問君淩。
君淩:“先靜觀其變。”
嘩啦啦,抬轎的兩名女子將珍珠屏簾打開,從麵走出一個滿頭銀發,垂落到腳踝的男子。
穿著白衣長衫,腰間束白色玉腰帶,腰上垂一塊白色放心玉佩。
麵容玉如,薄唇如水,抿著清笑,一雙陰柔的白色琉璃目,在君淩和馨馨身上徘徊。
他聲音很輕:“聽聞,有貴客到訪,有失遠迎。”
君淩:“客氣……逼不得已落入此境,還望各位海涵。”
“這位是?”
“內人,我的妻子……”
“哦,好像懷孕了呢。”
“是!”
“凡人在這可呆不長。”
君淩眉頭微蹙,對他的話非常不喜:“我們會出去的。”
“哈,果然有誌氣,每一個落到阿鼻地獄的人,都會這,但是十年,百年,千年,還是一樣,沒辦法出去,我真不想打擊這位兄台的自信,不過千年來,沒有人能打破。”
“兄台不是一個人,這拖家帶口的,本神想,兄台還是好好把身邊人安置妥當了,讓孩子順利出生為好,您的妻子,恐怕情況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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