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信?”黎嫣兒和兩個當家的滿臉詫異,竟然有人給楚白寫信?最重要的是這個信是紙張書寫的,要知道,在仙界的書信往來,都是用玉簡的啊,玉簡之中可以有原聲,甚至可以有影像,而且玉簡可以布下禁製,除了收信人之外,別人是無法看到玉簡中的內容的。
而書信則是最不安全的一種交流方式了,這個書信誰都可以拆封,也可以模仿,碰到水火還會消失,所以在仙界沒有人會用紙張寫信,太不安全了。
然而,現在他們的五當家就是收到了這種紙張寫來的信,還是陌生人送來的,據守山的兄弟,他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接了信的,等他清醒,那送信的人已經走了。
這就明,那送信的人是一個高手,至少比金仙強大的高手。
“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楚白此時卻笑了起來,書信之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個香味,是玉兒身上的香味,這封信,也是她寫來的。
隻是楚白並不知道北山白玉為什要給自已寫信,也不知道信中會一些什。
“大當家,三哥四哥,我去看信,你們慢聊。”楚白收起書信轉身離開,快速回到了自已的獨門獨院,五當家的五號院。
黎嫣兒幾人並沒有跟著,雖然心中好奇,但總不能打擾人家看信吧?
楚白回到房間後,並沒有立即把信拆開,而是反複將這封信的外麵看了一個遍,特別是火漆封住的地方,仔細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被拆開過的痕跡。
不過還好,這封信是原裝的,至少火漆還在。
輕輕撕開火漆的封存,楚白從信封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錄。
沒錯,就是符錄,大帝之符,北山白玉親自畫的一張符,也是防禦之符。
楚白看到這張符錄後就笑了起來,之前他還想去找北山白玉一次呢,向他給黎嫣兒和二當家他們要幾張符錄來耍耍,可是這都沒等他去討要呢,人家北山白玉就把符錄給送來了。
雖然隻有一張,但楚白能看出這張符的與眾不同,似乎她精心刻畫了一樣,這張符不但能量波動巨大,而且也特別精英。
楚白把疊著的符錄拆開後,才看到麵的一張紙,綠色的紙張,黑色的字跡,字不多,不是毛筆字,而是類似那種鵝毛筆書寫出來的粗字體。
字跡工整,字行間巧精致,每一個字的間隙大等等都一模一樣,整封信一展開,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林恩大哥:
你好:
見字如麵,展開這張紙,玉兒提筆不知該寫些什,不過我想,我什都不寫的話,林恩亦知我心吧?
寫點什呢……
寫點什呢……
我我想吃烤鹿肉和叫花雞你信嗎?
我,我這些總在想著……
……
好吧,玉兒沒有寫過信,玉兒不會寫信,這次就寫這多了。
北山白玉。
“噗”的一聲,楚白快速讀完一遍後,差點把喝在嘴的茶水噴出來,這北山白玉費了這大的勁,就寫了這一封信?這也太亂馬七遭了吧?
“嗯,不對,不對。”楚白剛剛覺得好笑時,就立即收起了笑臉,而後再次讀了一遍,然後又讀了第三遍和第四遍。
最後讓他在信中抓到了幾個關鍵點。
其實,她已經把她想的表達出來了,特別是有兩句話的意思很明顯。
第一句:林恩亦知我心。
第二句:這些我總在想著……
“林恩亦知我心,她總在想著我。”楚白突然惋爾一笑,他的確能感受得到北山白玉寫這封信的心情或是神態或是各種複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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